“呃。。。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一個殺人犯在附近,看來是誤會了。看你言談舉止倒也像是一位紳士。以後出門記得帶上。。。。”
“他確實是一位紳士。這位紳士,請跟我們來一趟吧!”突然一位穿著黑色正裝的男子,打斷了警察同誌的敦敦教誨。同時遞上了一個小本,下一刻那位警察同誌急忙認真的敬了個禮.在那人的揮手示意下,帶著十多個滿臉莫名其妙的聯防漢子匆匆離去。。。。
“請問有什麼我能效勞的嗎?”占士邦邊極速的轉著心思,邊說道。看來情況不妙啊!這個臭女人,別再讓我看到你。。。
“別想著逃跑,知道你有點本事。不過,請相信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想著殺出重圍再貓幾天,然後重找機會的占士邦。聽到對方不溫不火的回答,知道自己碰上了專業人士。不由苦笑道:“請問你們是?”
“國安部十二科,謝雨!”隨著幹脆利落的話音,一輛普通的商務車無聲的停了過來。
占士邦掃了眼隱藏在周圍的國安部特工,然後仔細而優雅的正了正脖子上的領帶,表情陰鬱的鑽了進去。緊跟著隱蔽在周圍的七八個黑衣人,麵無表情的跟著上了後麵的車。
沒有被逼到絕境的話,再牛的人物都很難麵對國家機器升起反抗的勇氣。占士邦當然沒有這個顧慮,但為了更順利的完成自己的秘密任務,現在也隻好忍氣吞聲由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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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解釋一下,21號上午10點到13點之間你在哪裏?又和哪些人做了些什麼?
“呃。。。我那時候在火車站附近逛街,後來去了地下商場。然後好像是先進了一間。。。。”
。。。。。。。。。。。。“請你重新敘述一下在11點半到12點之間做過些什麼!”
“呃。。。似乎是出了某間店鋪然後拐到。。。。。。”
“左拐還是右拐?”
“左拐,哦。。。不對,是右拐!”
“你第一次非常明確說的是左拐,現在怎麼變成右拐了。請給出一個合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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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棟大廈的一間寫字樓裏,寬敞的辦公室裏冷氣將溫度壓得極低。身穿黑色正裝的兩名男子,像普通白領般耐心的詢問著一切細節。坐在對麵的占士邦,短短兩個小時不到已經被這種反反複複的詢問,折磨的快要崩潰。原來整齊的領帶現在皺巴巴的拉開一半歪在了襯衫外麵。有氣無力的回答著異常精細的問題,時不時的還要皺著眉頭思索很久。。。
對麵靠右邊的審問人員看著他從優雅的紳士變成了考場上狼狽的小學生,不由的對自己的專業水平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碰碰旁邊做記錄的同事,隨即兩人無視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嫌疑犯,前後腳走了出去。
這裏是國安部眾多辦公場所中不起眼的一處,不過占士邦當然不會因為這裏如普通公司般的裝修風格,便輕易的生出硬闖出去的衝動。事實上,他很懷疑這些人用如此蹩腳的手段折磨自己。就是因為沒有抓到自己真正的把柄,才希望讓他失去理智後去衝動一把。
果然沒過多久,那扇緊閉的房門又打開了,這次隻進來一位容貌剛毅的中年人。同樣的黑色正裝,如果葉夜在這裏的話,絕對一眼便能認出。正是把他硬生生多關了一晚上的吳剛,現在國安部風頭正盛的紅人。
隻見他在門口冷冷望著坐在辦公桌後占士邦,半響後走到桌前淡淡的道:“我們開門見山吧!21號在碼頭倉庫死了那麼多人,裏麵還有不少日本人。我知道你參與了,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經過,估計後來葉夜早就向你們交待過了。他不知道的,我也真不知道。”
“是嘛。。。那比如你為什麼要殺你的好朋友?又是什麼人救了他?”見他沉默中帶著些意外,吳剛不由得意的笑了笑道:“那些我不感興趣,關鍵是那幫日本人為什麼要綁架那個叫林雪的女孩子?難道隻是因為她的千金身份?”
占士邦看著這位國安局的大人物,不知想到了什麼自嘲的笑了笑後。無所謂的道:‘那幫日本人都死光了!你不如殺了我,好讓我下去問清楚?“
“做個交易怎麼樣?”
看著對方那意味深長又格外溫和的語氣,占士邦沒來由的顫了顫,似乎看到一位魔鬼在誘惑著無知的人們。隨即瞬間便醒悟過來,拋下這顯得可笑的念頭,表現出一貫的禮貌。笑道:“好!”隨著這句答案,在雙方眼神的對視中,一切已經都在不言中溝通完畢。就連雙方微笑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這笑容一直持續到占士邦走出這座不知名的大廈,才恢複僵硬的表情。僵硬不光是因為他身上又多了一條看不見的枷鎖,還在於麵前站著的這位將美麗與倔強都發揮到極致的女孩。
他微眯著電力十足的眼睛淡漠又帶著絲深寒的說道:“我和自己說過再見到你,就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