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淡紅色衣服的侍女回答道:“可不是,最近一個月來,賢王府沒少遇見驚心動魄的事!”說完,她將周圍打量一番,覺得四下無人,繼續道:“哎!我猜著王爺此次受傷,多半和那個妖女有關!”
綠衣服的侍女,探了探頭,晲了她一眼:“噓!你不要命了?這話怎麼能亂說,若是被聽見,可是要挨板子的!”
紅衣女子伸了伸舌頭,壓低聲音道:“那妖女自打一個月前行刺王爺未遂之後,不是隔三差五的就來一次嗎?王爺仁慈,不與她計較,她倒是越來越上臉了。”說話間,她臉上帶著憤憤神色。
綠衣女子感慨道:“可不是嘛!咱們王爺,溫潤如雅,心地又好。偏偏那個女子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王府..”
兩人一陣扼腕,雙雙歸於沉默。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同淩嵐站在假山後八個侍女紛紛屏息,領頭的那一個氣的臉色發青,作勢就要過去。淩嵐抬手一擋,攔住了她的去路,侍女不明所以,惴惴不安的瞧了她一眼。
此番,並不是她熱衷於聽牆角,隻是覺得侍女口中的妖女頗有貓膩。司馬簫為人雖然溫雅,然而,他的這份溫雅,絕非是對於他的敵人。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那個女子,必然是那個女子和他有些淵源!想來,自從戚芸墜崖身亡後,司馬簫過得很是悲涼。聽聞,他常常望著戚芸的牌位,一看就是個把時辰。故而,對於此事,她還頗感興趣。
一陣短暫的沉默,興致勃勃的兩人,很是善解人意的繼續剛剛話題。
綠衣女子好奇道:“也不知道那妖女長成什麼模樣?居然能讓咱們王爺起了憐憫之心”
紅衣女子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半月前月夜,正巧我當值,偶然一瞥。長得倒是不怎麼驚世駭俗,她於太子妃比起來,相差甚遠了。隻是,那眉眼的狠厲,著實是嚇人!”說完,她拍了拍胸口,一臉後怕的樣子。
“那是自然,太子妃的美貌,豈是隨便女子能比擬的。太子爺何等絕色沒遇見過,最後不是還是被太子妃收的服服帖帖了嗎?這女人做到太子妃這份上,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嘖嘖!太子爺以前沾花惹草的性子,居然也能被太子妃收服了。我猜著太子妃,要麼是仙子下凡,要麼是修道成精的狐狸精。若是尋常人,怎麼能做到?”
淩嵐微愣,不過是想聽一聽司馬簫的八卦,卻不想兩人話鋒一轉說道她身上。早上死皮賴臉隨她一同出府的紫曦,一個沒有憋住“噗嗤”笑出聲。
兩人聽聞聲響,做驚弓之鳥,急匆匆的離開。
“恩人姐姐,這賢王府倒是有趣,下人們居然可以編排主人。”紫曦托著下巴,滿臉的狐疑狀。較之她而言,沛菡的臉色,堪稱難看。
“我呆在皇太後身邊許久,卻從來沒有聽聞這一條?玫果你聽說過嗎?”不愧是呆在皇太後身邊的人,說起話不鹹不淡,卻將架子端的十足,唬的玫果臉色蒼白。
沛菡的護主的性子,萬萬聽不得,外人議論她的是非。且不說,那侍女說她是狐狸精。在大秦什麼精,什麼怪的最為忌諱。準確的說,在三國中,涉及精怪的話,頗為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