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晚上咱們看看是臣妾厲害還是皇上……更厲害!”
魏嬿婉黏黏糊糊地曖昧言語讓乾隆紅了耳朵,有些把持不住。
轉過身發現魏嬿婉玫紅色的薄紗裏一絲不掛,直接一把把魏嬿婉摟進懷裏,用力地吻了一下她挑逗的紅唇。
“好,朕接了這場仗,你且先再睡一會,今天不用給皇後去請安了。”
魏嬿婉踮起腳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乾隆的嘴唇,隨後輕輕吻上,言語在兩人唇齒間流出:“臣妾遵旨!”
這一套乾隆十分受用,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從延禧宮去上朝。
魏嬿婉上一世獨占乾隆十多年,十年七胎,更是生下了十四到十七連號的皇子,在她懷孕的時候,後宮無人有孕,無人生子。
男人嘛,要麼說服他,要麼睡服他,很顯然如今的魏嬿婉已經提前拿捏了後者。
“主兒,皇上不是說了讓您休息不用去請安了嗎?”春嬋不理解魏嬿婉為何還執意要起身打扮。
“留得住男人一夜是新鮮,留得住一輩子是本事,皇上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要留住他,不僅要讓他晚上想起你,白天也要讓他想起你才好!” 魏嬿婉嗔笑著挑出一支乾隆前幾天剛賞的淩霄花簪。
看到淩霄花,魏嬿婉眼皮一跳,她差點忘了還有淩雲徹這個隱患在,不僅那個戒指不能留,這個人也不能再留了!
“一會去遞個信兒,然後進忠公公有空來一趟!”
“是!”
“主兒,今天穿這件行嗎?”春嬋手裏捧著一件繡玉蘭花鳥紫紅紗衣詢問。
魏嬿婉看了看窗外,不過寅時,陽光就已經大片大片地撒在宮門外了。
“不,天暖和了,穿皇上新賞的那件水蘭花鳥紗衣吧!”
這件水蘭花鳥紗衣在上輩子還是魏嬿婉有身孕時乾隆才賞的,這一世,昨天晚上就已經送來了。
“妝容也淡著點,陪她們還用不到這麼多胭脂水粉!”魏嬿婉壞笑著。
“主兒,主兒,皇上的賞賜到了,還有晉封的聖旨!”王蟾一臉喜色地走進來,
魏嬿婉起身看向王嬋,這個受盡酷刑都沒有出賣自己的忠仆,她怎麼會想要殺他和春嬋滅口呢?
當初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接了聖旨,魏嬿婉成了名副其實的令妃娘娘,大清後宮漢軍旗無子封妃第一人。
“春嬋,把皇上剛賞的挑幾件素一點的擺上,其餘的都收起來吧,還有咱們宮裏這些擺件都太奢靡了,收起來一些吧! ” 魏嬿婉在掃視著屋內的陳設。
魏嬿婉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清新淡雅,正如富察皇後在世時的風氣。
乾隆愛富察氏遠比世人想象的要深,一句承教於先皇後膝下,足以讓他高看三分!
滿屋人都以為皇上和如懿少年情深,是當之無愧的真愛。
可是,如懿生前身後,乾隆可曾為她寫過一句詩?
可曾善待過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