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夏汐然心一慌,不管不顧,安全帶也不解,抓著扶手往車裏麵爬,不讓大叔抱到她。
“啊!——”太急,忘記手裏還受著傷,夏汐然吃痛,慌不迭地的鬆開,手一滑,整個人往下栽去。
古睿臉一黑,眼明手快把丫頭拉回來,拽入懷中,冷語喝斥,“你要幹什麼?”
“我……”夏汐然骨鯁在喉,看了看大叔,低下頭。
自己的糗事怎麼老被大叔碰上。
尷尬!
古睿見丫頭遮遮掩掩的樣子,抿著唇線,盯著她“……”
早就感覺她不對頭。
有什麼事不能說,要瞞著他?
夏汐然被大叔盯的全身不自在,咬了咬唇,囁嚅道,“大叔,要……要去診所嗎?”
“廢話。”古睿冷臉,拿起丫頭受傷的右手,語氣不溫不火,“你想讓這隻手自生自滅?”
“你不是會療傷嗎?”
她之前的跌打腫傷不都是他治好的。
“……”古睿被丫頭的話噎了下,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改行開診所?”
夏汐然默,“……”
好吧,是她說錯話了。
大叔再懂藥理護療總不能比專業的醫生還懂。
看了下自己血跡模糊的手,夏汐然撇撇嘴,抬眼看著大叔,“大叔,一定要去?”
“你說呢?”古睿瞪丫頭一眼,又漠然道,“我不介意你用半殘不廢的手寫字、吃飯、做事等。”
“可是,……”夏汐然咬著下唇,支支唔唔半天,扭頭低聲道,“……不方便。”
聲音輕如羽毛。
古睿愣了愣,而後淡淡一笑,捧起丫頭的臉,對視她,問,“有什麼不方便?”
丫頭的“好朋友”造訪,還沒到周期。
“……”
被大叔直坦坦的問,夏汐然的臉像根正在測高度發燒者的體溫計溫度急劇升高,臉頰火熱熱的。
好難說出口,找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古睿再次見識了丫頭紅霞映白雪、冬梅簇放的盛景,心潮陣陣澎湃,心湖陣陣蕩漾,勾起柔柔的、邪邪的、魅魅的笑,低沉輕慢的嗓音,“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
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
夏汐然狂暈,“……”
大叔這樣子讓她想起曾經在電視裏看到過的“鴨子。”
鴨子!
讓女人尋歡、欲罷不能妖孽的“鴨子。”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她什麼時候變得思想不純潔了。
暗自恨恨的唾罵自己,夏汐然用力地甩甩頭,揮去腦海中不雅的片斷,左手煩燥的抓了抓頭,扭過紅如血的臉蛋,吞吞吐吐,“……沒……沒什麼……事。”
她是不是發燒了,臉感覺灼的痛。
古睿眸光閃閃,燦若明珠,越發的壞笑,“既然沒事,那我們就下車。”說著就要伸手去抱起丫頭。
“別,……”夏汐然單手去推大叔,低著頭扭捏道,“……你讓我再想會。”
“沒問題。”古睿“善解人意”的回答。
兩人,一人站在車外,一人坐在車內,就這樣靜靜地僵著。
十多分過去後,
“大叔,……”夏汐然尷尬地抬了抬眼,咬著櫻唇,嚅了嚅,小聲喃喃,“我左肩……內衣扣環脫扣了。”
耗費大半力氣說完這句話,夏汐然真的很想哭。
媽蛋!
她的橡皮筋不僅被壞人扯掉了,左肩的內衣肩帶也被拉鬆導致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