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臉如天邊的火燒雲,夏汐然雙手抱膝羞愧萬分地做烏龜狀把腦袋縮在臂彎裏……
古睿蹙眉又挑眉,唇彎如血刃,幽沉的眸色明暗交替,踱步到丫頭的跟前,頎長挺拔的身形籠罩她;眸光灼熱仿若赤焰,盯住丫頭蜷縮一團的小身子,居高臨下地凝視她,“……”
夏汐然感受到大叔的靠近,周身被他強烈的氣息無形中包住,大叔的視線像要把她盯穿、盯透,她就猶如捕獵者鎖定的獵物,逃無可逃。
“……”
眼角餘光瞥到大叔修長的雙腿,很直很長;夏汐然嘴唇一陣幹燥,微微轉了轉眼睛,迅速轉動身體往床的對邊爬。
大叔好可怕,不會刺激到他的雄性荷爾蒙吧?
嗚,不要,
夏汐然心裏後悔死了,內流成河;
當逃則逃。
“啊!!——”某女悲壯慘叫,被某男抓住一隻腿動顫不得,強行扳過她的身體,她被迫仰麵。
古睿兩長臂撐在丫頭身體兩側,高大的身軀籠住她,臉逼近她,兩人的唇離幾乎快要貼合;眸光沉沉湛湛,紅唇微勾,語氣低緩,“是不是像這樣?”
“……”
耳鼻間全都充斥著大叔清冽淡雅的薄荷味,揮散不去;夏汐然雙手縮拳抵在兩人的胸膛間,頭不敢動,生怕不小心擦過他的唇,眼睛圓睜,嘴微抿,處在欲言不能言的窘況。
作死的節奏。
古睿的唇不斷定格在丫頭豐潤的上下唇片,灼熱的氣息噴薄而出,雙眸攝人,輕淺的嗓音,“是這樣麼?”
啊!瘋掉了!
夏汐然猛地雙拳撐開他,借著間隙雙手飛快地緊捂臉蛋,彎腰側躺著。
大叔不是人。
揚起紅豔的唇角,定定地看了丫頭一會,古睿緩緩退離,衣冠齊楚的站在床邊,戲謔十足,“害怕?……我還不至於荒不擇食到,……上清菜小粥。”
他的丫頭還太嬌嫩,他怎麼能對她幹出禽獸不如的事。
感受到大叔燙熱的氣息疏散,夏汐然重重地鬆了口氣,然聽到大叔那直白、露骨、傷人的話語,立馬彈跳起來,飛身到他身上,兩腿勾上他的腰間,雙手環緊他的脖圈,微掐他頸後的皮肉,惡聲惡語,“我要殺了你。”
“嗬嗬,”古睿低沉舒緩地笑,一隻長臂綽綽有餘的環過丫頭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嗓音潤啞,“你這行為,意在讓我……”
話沒說透,夏汐然卻聽的明明白白,若她不懂就真蠢了。
“放開你的手。”夏汐然鬆開大叔,語氣不善,下麵的雙腳掙紮。
她怎麼會跟流氓大叔較勁,不是在自尋死路麼。
古睿:“……”
鬆開,自覺把丫頭拎上床;
再不鬆手他就要著火了。
夏汐然跳下床,穿起布拖,抱起地上蹦達的小家夥,“走了,我給你洗澡去。”
小家夥樂呀,不斷用腦瓜蹭著小主人的手臂,萌噠噠,主人萬歲。
“……”
古睿臉一黑,但也沒說什麼。
他不能跟條犬爭風吃醋,不是嗎?
走至門口,夏汐然驀地轉身,眼裏劃過一絲狡黠,眉眼微彎,“大叔,我決定了,小家夥就叫“小叔”;“叔”是大叔的“叔”喔~,她強調說,“來,小叔,給大叔行個禮,乖!”
“……”
古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臉色驟得難看,依舊抿唇不語。
夏汐然輕笑一聲,摸了摸小叔的毛發,“小叔,真乖!”徑而抱著它出了臥室。
坐在床沿,古睿盯著空蕩的門口良久,抿緊的唇微勾、再勾、上揚,竟鬼使神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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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的打賞、留言、票票,很感動,糖糖會努力。再說一下,也許親們都隻看到了大叔的深情,其實小夏也是個專情的人,一直有段朦朧的情感住在她的心裏,不是給大叔的,所以現在她對大叔隻有親情,其他的還真沒有,慢慢來。我並不是左右文的主導者,隻是幫男女主闡述這段愛情故事的輔助者;至於虐文、三者什麼的,不會有,就算有也是路過的,放心。有事私我微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