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一眼血書的內容,臉色怪異地看向陳將軍。
沈珞汐也上前看一眼
【真是強大的助攻,沒想到啊竟留下這樣的實證,都不必我做後續的事了。】
血書上寫著
【夫人借子與我在小佛堂,後毒殺滅口。】
原來他被毒害,當時並沒有死絕,在杜氏去大榆樹下挖坑的時候,用盡最後一口氣抹著嘴裏吐出的毒血,寫下這封證據塞在衣內。
“這事鬧的,陳將軍還是親自看一看血書吧,陳家血脈不容混淆。”
杜紫珠此時已經要站不住了,發現死屍體她還能想辦法推到那個丫鬟頭上,卻不想當時一個不仔細,被他留下血書,不用看血書上肯定不會是好話。
陳將軍突然有種不想看的感覺,血書不是好東西,話也不是好話。
可沈珞汐已經將血書塞到他手裏,逼著他看。
一眼就明白,奇恥大辱啊,他的眼神如此刺刀一般地刺向杜紫珠,
“你個賤人”
嘭得一腳踢向她
陳廣梁的力氣足夠大,又在氣頭上,一腳將人踢出十多米遠,直到撞到牆上。
杜紫珠內腑破裂,口吐鮮血,而身下也慢慢浸出血來,可她已經無法顧及肚子。
“哦哦哦~”
陳廣梁見她不死,又上前猛扇她的臉出氣。
他這一生最大的侮辱就是這個女人給的,在這麼多人麵前揭穿,簡直把他的臉在石頭上摩擦。
比說他不能留後還丟人
這口氣怎能輕易出得來,他隻覺心頭憋得難受。
“住手,你這是在做什麼?”
陳老夫人終於出來了,按說這是她的院子,這裏發生了事,她該早得到消息的,卻是這麼久才出來。
立馬有奴婢將原由告知,陳老夫人也是咬牙痛恨。
“就說這賤女人不對勁,我要罰她偏說自己可能有孕,非要給足一個月時間,原來是打著這樣陰損惡毒的主意,妄想混淆我陳家血脈。
打死就該打死,讓我兒蒙受此辱,打死都是輕的。”
沈珞汐笑盈盈地看向杜紫珠,嘴唇微動,
“偷來的終究是偷來的,你的這個結局還喜歡嗎?”
她已經說不出任何話語,唯有瞪大眼睛看向她的方向,一口口地狂噴血。
陳廣梁此時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杜紫珠都已經沒氣了,他還在一拳拳地砸著。
此時有人上前勸道
“陳將軍,一個有野心的蠢婦而已,以後再娶良妻便是。”
陳廣梁停手後,卻仍是憋得難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哎,這裏怎麼會有女人的......”
眾人的目光從陳廣梁身上轉到沈珞汐手中的肚兜上。
女人的小衣怎會出現在此,還是在陳老夫人來的路上。
“這是陳老夫人的吧,快收好,怎麼如此不小心,掉在地上,您的下人伺候的也太不精心了,係帶都不給係好。”
陳老夫人臉色一變,瞄了一眼身旁的高大丫頭。
【都怪你,非把肚兜揣著,也不拿好。】
【不是你聽得外麵動靜,怕出事胡亂地穿好衣服,這小衣來不及穿,我不揣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