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朝動亂,將軍謀反,時代變遷。寸土都有重兵把守,每個管轄區域都有各個領頭上校長官。而真正手握重兵,統治這個時代的卻隻有一個王者司令,還有兩個軍長,眾人皆不敢犯,時隔境遷,倒也一帆太平。
四周鄰邦自顧不暇,更有甚者抱住天朝大腿,苟延殘喘。而天朝境內,更是一番變化,時代在變,城市發展,但人明文化卻止步不前,更是配合形式的調整開來。
練兵打仗,男子在行,女子則負責傳宗接代,越發沒有地位。從而大多棄夫棄子,遠走異國他鄉,更有甚者,棄良為娼。
天朝內,女子越發少了起來。無疑娼婦,藝妓卻讓人愛憐尊崇。形式一發不可收拾。孤兒院幾乎存在大天朝的每個角落,學校倒是寥寥無幾。司令見如今形式穩定,邊疆牢固,也就越發的擔憂起自己的千秋萬代,開始憂國憂民起來,企圖改變現狀,設立種種規定,開始在意女子的地位。
但這又何是一招一夕之事。
我叫汪詩然,今年十九歲了,在這個戰亂的年代,我所在的一個城市屬於天朝國的中心市,應當屬於發展比較好,也比較安穩的世外桃源。
相對於別人十九歲,我應該是慶幸的,在別人早該嫁人生子的時候,我考上了軍事大校。將來是要輔佐在將軍左右的。這也多虧了司令擬的規定,讓我們這些新一代成長起來的女性也可以踏足大校了。
我以前聽院長娘親說過,以前的大校叫做大學。聽娘親說,我們以前生活的這個地方寸土寸金,安居樂業,每個人臉上都會掛著幸福的笑。沒有死人與戰亂,相當和平,自然也不會滿目的都是軍人拿著槍支在街上肆意的行走。
我從小膽子就小,沒有經曆過院長娘親跟我們說的那些,所以我保持疑惑,不能對此深信不疑,雖然院長娘親從來都沒有騙過我們。但畢竟成長的環境不同,在我有了認知的時候,時代也不過就是這樣了。
小的時候,孤兒院裏掌事人還不是娘親,是大大。我們對男院長的稱呼,我那時候才四歲,親眼看見大大在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姐姐身上,甩著一個長長的大蟲子晃動。
姐姐在嚎叫,在哭泣。我被嚇壞了,又甚是好奇,躲在門縫裏瞧。我不明事理,那一幕過後姐姐的身上都是血,再之後一動也不動。
後來姐姐再也沒有出現過,大大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院長娘親。在這個時代,莫名其妙消失的人有很多,我恐懼,生怕自己什麼時候也消失不見了。
孤兒院的女生很少,男生很多,我們都是被分隔開的。在我的周圍隻有姐姐還有妹妹,再就是院長娘親,很少接觸到異性。
直到女生長到十七歲的時候,會有軍人來挑人,選走做妻或做妾。這是現代社會的一道風景,演變成一條規定,或者是習俗,或者是傳統,或是別的什麼。
隻要我們成長到十七歲,就洗白白等著來挑,連院長都沒有權利拒絕,我們更是沒有權利選擇,就連被分隔開一樣長成的小夥子們,也隻能眼巴巴留著口水看著那些穿著鷹猛製服的人把我們帶走。
而巧了的是,我十七歲的時候司令大人下了一則規定,女子十九歲,才方可帶出。另可考上大校足以改變命運。
女子推遲被帶出是遲早的事,因十七歲體質發育不完善。而軍人們又節操無度,導致死亡率過高,故未起到繁衍生子的作用,反到女子更甚稀少。更讓平白百姓無從下手,因軍人先行享用,退其次才可。
司令有心改變,怕起爭端。但無奈還是不能設立規定女子滿某歲放出院門,自由發展。沒有軍人的庇佑,會造成男人們的爭搶,最後依樣動亂。
院內學習的是服從,如何伺候好軍人。我心生叛逆,不服當下,故而偏偏要和男人們一樣,尋個兩條腿同樣的平等。
奈何膽子太小,有心無膽。
估計兒時被嚇,對異性有所恐懼。但為了改變命運,我也是豁出去了。不曉得父誰母誰,我活著又何懼。
穿上院長娘親為我準備好的軍服,站在鏡子麵前,好一副紅花綠葉的模樣。隻見皮膚白皙,兩眼玲瓏,睫毛呼扇,煞是可人。
與我同行的還有兩個伴,我們同歲,以名字相稱。一女,汪玲瓏,一女,汪秀,因院長姓汪,故,我們同性。
玲瓏聰慧,秀兒內斂,我詩然則單純。三人站在院長娘親麵前告別。娘親沒有太多不舍到底見慣了離別,隻笑我們的命好,話別。
後,又是一番囑咐道:“大校裏多是軍家子弟,你們三個要互相照拂,萬不可得罪餘人,故而喪命,就萬萬不值。”
院長娘親瞧著我們三個性格迥異,卻同樣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由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三個妙齡女子,放在早先,本該娘親舅愛,九年義務教育。現在可好….
我們自然知道娘親的擔憂,軍人們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起的,更別提是大校裏麵的軍人子弟。
雖說孤兒院遍地角落,但真正血脈不容遺失,每個軍人都是護犢子的性格,命根子無異。這年頭,留一子,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