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這段時間麻煩你偽裝我下。”宮炎琢衝對麵一人說到。
那人和宮炎琢有幾分相似,相似也是相似,那也隻是猛的一看,細看之下也是不同。
那人明顯喜豔,身穿一身紅衣,但讓人看了也不覺得妖媚,倒是讓人覺得這顏色就該穿在他身上。
“噗,”君皓將羽扇掩在嘴上,笑道:“六哥,沒問題的,都是兄弟,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沒錯,這君皓便是所謂夭折的七皇子——宮君皓。
實際上,那是一年狩獵,落單的他因皇帝的喜愛而被皇後派人推下湖,被路過的宮炎琢救下了,卻是不願再回皇宮,反正他的母妃早在他出生那年被人毒害,便毫無留戀的離開了,從此換了姓成了錦香館的幕後主子,那時還因為他的丟失造成了皇上震怒。
“對了,這是冷硫,她會易容術,你就委屈下。”
“嗯,好,冷這個姓可是不多見了,我現在的姓也正是冷呢。”
“那你多保重了,我這就出發了。”
馬車上,宮炎琢帶著羽、崖、秋荷三人向雲蔭穀駛去。
宮炎琢一手支著頭看著馬車外的景色,突然問了一句:“於紫悠她在雲蔭穀是吧?”
“啊,是主子。”羽在睡夢中驚醒,回答到。
“那像她那麼笨,何時才能出穀啊。”
秋荷和羽皆是一愣,沒聽懂他什麼意思,隻有崖聽懂了,可他又是個不喜多言的人。
雲蔭穀是大陸上人數最多的以武為強的聖地,每個從那裏出來的人,都有一身過於常人的武力,更有甚者,要麼是有統軍之能,要麼是有過人的謀略,要麼是能以一敵百。
不過,想要進雲蔭穀還是必須有高深的武功,不然,連個掛名弟子也當不得。雲蔭穀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規定,在學完全部本領之前,不得出穀。
至於宮炎琢為何知曉,那還要從三年前所起,那時暗兵成立不足一年,而他又沒有什麼本領,隻有一身武功。
他由羽和崖護送著去了雲蔭穀,以暗兵之主的身份參加了當時的入學比試,並且以第七名進了雲蔭穀,和他一同加入雲蔭穀的還有易。
從此暗兵就交給了陌和暗,直到兩年後他才出穀。
現在他已是雲蔭穀的騎射先生,不過卻是從未教過,至於今年為何要來,怕是隻有他知道了。
宮炎琢在回憶中漸漸睡了過去,崖正在給滿臉通紅的秋荷把脈,而羽則是去了馬車外趕車,車夫?車夫被他用一兩銀子打發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晚,馬車停在懸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