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咱們在外麵找個旅館先暫時安頓一下,雲鳳負責照顧秦狄,其他人分頭找那個道士,我想他不抓住這隻狐狸是不會甘心地離開這裏”

“好”慕妃玥幾人點頭同意,經過這一次曹德安三人的身體差不多快散架了,隻能哆嗦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哢嚓’相機快門聲後,戴雯璿、慕妃玥、雲風攙扶著曹德安幾人的身影被定格在小小的顯示屏中,這將是校園八卦網站的頭條‘七勇士大戰厲鬼大敗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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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裏的小牢房裏麵關押著三四個犯人,他們或是在地上睡覺,或是盯著屋頂發呆,或是坐在牆邊抽著煙,空明道人盤腿在鐵柵欄前打坐,突然一陣腳步聲,牢門被打開就聽到“空明出來”。站起身抖抖身上的土,空明走出牢房,引得同一牢房混混調侃“道長慢走,有空常來啊!!”

空明一時氣急,一甩袖子隻聽‘啪’響亮的耳光聲,打得剛剛調侃的那個犯人直犯暈,隻見白淨的臉上印出紅紅的手掌印“我可不是氣功大師”離開。

接空明出來的是一位五十剛出頭自稱是他表哥的男人,對於這個突然空降來的‘表哥’空明並沒有任何反感,辦理了相關手續,清點好物品坐上一輛4個圈轎車離去,此刻林隊站在4樓的窗前看著遠去的教車,一名小警察匆匆跑來“林隊不好了”

“什麼事情”

“就是昨天和那個道士關在一個牢房裏的人,有一人突然暈死過去了,估計得送醫院”

“怎麼回事”

“不知道,聽其他犯人說,道士走的時候他故意逗人家,接著就聽見很響亮的扇耳光的聲音,然後就成這樣了”

“這麼說是道士幹的了”

“沒有證據啊,當時兩人相距好幾米遠,誰的手能伸出那麼長”

“如說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呢”

“您是說。。。不會吧,這真麼可能呢。”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了算那小子倒黴,派人送他去醫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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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裏空明和這位空降表哥坐在後排,眼睛注視著對方的穿著,而那位空降表哥者看著他手中的寶劍略帶回憶的神色

“四十九年了,終於又讓我見到追雲劍了”

空明很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這把劍叫追雲”

“嗬嗬。作為師父他老人家的記名弟子,我當然知道這把劍的名字”

“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從沒提起過你啊”

“當年還是小孩的時候突然身染了一種怪病,父母找遍周圍幾十裏所有的郎中和醫生都沒辦法治療,就在父母抱著重病的我回家的時候與到了趕路的師父,我還記得當時正趴在父親的背上,師父看到了我的病況後邊停下來,開始向我母親討要了吃的,那年頭誰家都不富裕,有一口白麵饅頭就是過年了,母親把留給我的饅頭給了師父吃後,師父便說要答謝我們,對我看麵、診脈、問清病情後,就從自己挎的破衣步包中取了一粒丹藥”

“當時當時給你吃的啥丹藥”

“這個她老人可沒說,隻說能救命,便給我服了,之後半個月裏他在山中尋覓草藥與自己包囊中的丹藥化開給我服用,沒出一月我的病變好了大半,在那段時間裏師父每天除了熬藥就是打坐或是練劍,一次我父母二人不在家,留下師父和我時,我見師父打坐的時候突然起身舞起寶劍,那時候的我也不知道劍法的好壞,隻見師父把劍舞了一會後,突然祭出寶劍在空中盤旋幾圈後,師傅一個臨空翻雙腳就踩在劍背在空中懸停,你知道我當時腦子裏在想什麼嗎”

“神仙”

“哈哈,說的了,我當時就這樣叫的”

“師父她老人家習武入境沒多久被我那麼叫差點沒摔壞,隻是說自己不是什麼神仙,剛剛看到的是一種高深的武功,想學可以教你,當天我就排他老人家為師,之後的幾個月師父除了給我治病就是指導一些武功,這把追雲劍上還有當年我偷出來給劍鞘上刻的字”

“你,你不會就是那個二。二蛋吧”

“哈哈,如果不是當年聽師傅的話在家中孝敬父母,這把劍也不會落到你的手中吧,怎麼著你也該叫我一聲大師兄吧”

空明行禮“大師兄,師弟我是被師父收養的,隻是從未聽師傅提及還望師兄見諒”

“唉,罷了,罷了,我現在是世俗之人,對了師父這次就讓你一個人下山,也沒個伴嗎”

‘啪’空明在大腿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悔恨“誒呀,我把這事給忘了,趕緊的,去火車站,我徒弟還在哪裏”

火車站外一身殘破的青衣長衫小道士背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器、道具,端著一個缽盂真學著乞丐對路人“行行好,給口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