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陌傾城抬頭看著他,立刻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卑職什麼也沒看到,我……”
“你下去吧!我們自己進去。”陌傾城淡淡道。
“是。”那侍衛立刻腳下生風地跑了出去。
“好了,沒人看著了,我們就這樣進去吧!”陌傾城笑道。
夏雲歌瞪了陌傾城一眼,隨即從陌傾城的懷裏鑽出來,然後率先朝天牢深處走去。
陌傾城無奈笑笑,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到關押杜銘和韓大人等人的牢房,便聽到裏麵傳來了拷問的聲音。
“韓大人,很好!本王是該叫你巫靈教的韓護法呢!還是叫你韓大人?”這是夜紹亭的聲音。
韓大人雖然如今已經一身是傷,但是仍然沒有半分落魄的樣子。他看著夜紹亭冷冷地笑道:“昭王爺還是叫老夫韓大人吧!在這位置久了,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稱呼。”
“好,韓大人,如今巫靈教已經不複存在了,藺錦書也已被全國通緝,說出他的下落,本王會向父皇求情,免你死罪。”夜紹亭道。
“老夫什麼也不知道。”韓大人直接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後就再也不打算開口了。
“你……頑固不化。藺錦書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對他這麼忠心?你若再不說出藺錦書的下落,本王就不客氣了!”夜紹亭看著韓大人一副就是不說的模樣,忍不住怒道。
韓大人倒是一副傲骨的樣子,無論夜紹亭如何盤問都不開口。
夜紹亭剛想要叫人行刑,夏雲歌突然走進來開口道:“昭王爺,不如讓我來問吧!”
“夏雲歌?傾城?你們怎麼來了?”夜紹亭轉身看著走進牢裏的二人,好奇道。
“來幫你審人啊!”夏雲歌看著眼前明顯已經受過酷刑卻仍然死不鬆口的韓大人,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巫靈教的護法,還挺硬氣。
當然這些酷刑對於身為巫靈教護法,而且還曾經是個殺手的韓大人來說不過是一些小玩意,死都不怕的他又何懼這小小的刑具。
聽到夏雲歌的話,夜紹亭有些不相信地道:“這些人嘴硬得很的,從昨晚開始一直到今晨,天牢裏能給他們用的刑都用了,除了韓棋,這兩人就是撬不開嘴。”
夜紹亭說著還指了指另一間牢房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韓棋。
韓棋受不住刑罰把自己知道的、參與的都說了出來,包括潛伏在太子身邊教唆太子與巫靈教的人合作,也包括為太子辦的一些針對宸王的壞事,但是對於巫靈教和一些重大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韓大人和杜銘倒是知道得多,尤其是杜銘還是藺錦書的嫡傳弟子,自然知道不少巫靈教內部的事情,然而無論如何折磨他,他都始終不開口。
對於韓大人和杜銘的不開口,夏雲歌倒沒有多大意外,畢竟這兩人可不是那些貪生怕死的懦夫。不過她自有辦法讓他們主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