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管是禁術還是巫術，我都沒見過。”夏雲歌雖然沒學那些巫族的禁術，但是卻都看過那些關於禁術的書，卻從來沒看到過有哪一個禁術需要把人的心髒挖出來的。
“如果剜心不是為了練某種邪術，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陌傾城微眯了眯眸。
夏雲歌聽著陌傾城的話，腦海裏突然劃過一道光芒。
“為了掩蓋某種東西不讓人發覺。”夏雲歌與陌傾城異口同聲道。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應該就是這樣了，也許是那心髒上有什麼線索，比如導致那些人發瘋的毒素，又或者是能夠辨認出凶手的東西。”夏雲歌有些興奮地道。
“嗯，不過那些被挖去的心髒，大概也已經被銷毀了，所以我們應該是不能從那心髒著手了。”陌傾城輕輕開口。
夏雲歌嘴角微勾：“隻要排除了那心髒的其它用處，我們就算解決了一個難題，至於其它的，肯定也會隨之迎刃而解的。”
陌傾城看著夏雲歌自信的笑容，也不禁笑了笑。
第二日清晨，夏雲歌梳洗打扮之後，陌傾城一如昨日般來到夏雲歌的院子，與她一起吃早餐。
吃過早飯後，夏雲歌與陌傾城便來到了鬼穀子所在的院子。
鬼穀子看到夏雲歌的身影似乎十分開心，“雲歌小丫頭，你快來聞聞看，這些血液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與昨日那幾具屍體上的香味似乎一模一樣。”
夏雲歌急忙走到鬼穀子身邊，伸手從鬼穀子的手中接過那個小瓷瓶放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沒錯，這血液裏的確有股淡淡的香味。而且和昨日聞到的一模一樣，隻不過這血液裏的香味被稀釋得更加淡了。”
“嗯，所以老夫鬥膽懷疑這香味與他們的發瘋有關係。”鬼穀子猜測道。
夏雲歌想了想道：“前輩，昨日您聞到的那香味是不是在心口那個地方稍微濃一些？”
鬼穀子仔細回想了一遍昨日自己聞到那香味時的畫麵，忽然道：“對，沒錯，那心口的香味似乎比其它地方的濃一些。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其它地方早已腐爛，那香味被腐爛的臭味掩蓋住了，所以顯得淡一些。”
夏雲歌點點頭，這也的確有可能。
“不過，不管怎樣，這香味肯定有問題。前輩可聞得出這是何種香味？”夏雲歌看著鬼穀子。
鬼穀子搖了搖頭：“老夫從未聞過這種味道，所以也不知道是哪一種植物的香味。”
夏雲歌努力搜索著腦海裏的記憶，看過的醫書、見過的藥草，以及各種植物，可是依然毫無所獲。
“究竟會是什麼呢？”夏雲歌輕喃出聲。
陌傾城坐在一旁看著眉頭緊鎖的夏雲歌與鬼穀子，淡淡開口：“或許，它不是一種植物散發出來的香味，而是多種植物混合後的呢？”
夏雲歌眼睛一亮，看著陌傾城開心道：“有這個可能。我怎麼沒想到呢？”
鬼穀子也在一旁頻頻點頭道：“沒錯，很有可能是多種草藥混合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