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兩個老東西的錯。
朱玲心恨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了,偏生她還不能告訴別人,畢竟把黑白雙魚是令人極其眼饞的寶物。
恨得不行的朱玲心把賬全部都算在了烈陽老祖和白玉泉的頭上,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去尋找其他辦法。
日子就這麼慢慢的過去了,烈陽山莊的少莊主外傷在珍貴的藥材治療下慢慢康複了,隻不過受損的修為卻再也上不來了,為此烈陽山莊的莊主急的一夜白了頭發。
封印之地慢慢從荒蕪一物變得生機盎然。
林稚辛苦種下的種子發芽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物種,看著就像是雜草一樣,而且還生長速度飛快的惹開了一小片。
林稚對此喜聞樂見,也沒有說去除草。
之前種下的十來棵草苗也茁壯成長,不過還沒有結果子就是了。
為了讓小黑小白兩條魚遊得更痛快一些,林稚又指揮著戴漠寒用蛇尾將之前的排水道挖大一些挖遠一些,好讓小黑小白兩條小魚有空遊過來曬曬太陽。
戴漠寒都一一的依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被戴漠寒嚇得太狠了,封印之地外麵也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連帶幾個老祖也沒有在封印之地外麵露麵,一切就像是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林稚也慢慢適應了封印之地的生活,一天天的不是看看果實就是看看兩條魚。
封印之地的這一天如同往常一樣的平靜,唯一不同的是,封印之地的外麵跪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衣服,衣擺處繡著白色的小花,她的頭上梳著一個簡單的發髻,甚至沒有戴任何的首飾,素著一張臉就這麼跪在了封印之地的外頭。
首先發現封印之地外頭跪著一個女人的是林稚,他繞開戴漠寒想去遠一些的地方拉粑粑的時候,一眼便看見了外麵跪著的女人,因為上次的上當受騙,林稚再也不會相信封印之地外麵的人,所以他看見了女人也當做沒看見一樣走遠了。
隻不過第二天,他還是看見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麵跪了一天,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也都是汗水。
林稚怕是苦肉計了,連忙又走遠了。
隻不過他也沒有走得很遠,他悄悄的在一個石頭的後麵伸出一隻眼睛,偷偷摸摸的看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看著也有些年紀了,麵容清秀,眉宇之間帶著執著,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跪在封印之地的外麵。
林稚看著她,覺得有些奇怪,他轉頭就跑回了大樹下,對著樹上的戴漠寒喵喵喵的叫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戴漠寒經常在大樹上休憩的緣故,這棵大樹竟然沒有長出一絲綠芽,還是光禿禿的樣子。
樹上的大蛇睜開了眼,搖曳著尾巴落在了地上,化成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形男子。
戴漠寒彎腰伸手將地上的林稚抱了起來,伸手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問答,“怎麼了?是不是有事求我?”
林稚搖了搖頭,伸出白乎乎的爪子指了指封印之地的那邊。
對於一蛇一貓之間,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戴漠寒抱著林稚,向著林稚指的方向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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