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烈陽普照,熱得人渾身無力,偶爾一陣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令人舒爽。

這會兒,正是中午,吃完午飯的男人們躺在自家廊下打盹,女人們納鞋底,繡花,一邊閑話家常。

“你們說那個胖女人死了沒有?也不知道老三怎麼想的又把這個女人帶回來做什麼?有這麼缺女人嗎?”蘇家大嫂嘴一撇,睨了一眼豬圈旁邊手推車上一個胖子,隨著她嘴唇撇動,她嘴角的一顆黑痣都跟著變了形。

一雙咕咕轉的黑眼珠,塌鼻子,一張臉瘦得顴骨老高,一臉尖酸刻薄樣。

她旁邊蘇老二媳婦張氏手上納鞋底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手推車上被蒼蠅撲麵的女子,心裏暗暗歎了口氣,嘴唇動了動一個字沒說。

大嫂王氏也不指望老二家悶葫蘆能說什麼。

倒是蘇家幺女蘇小婉冷哼一聲,一臉嫌棄地道:“一個莊稼漢手斷了誰願意跟他,如今有一頭母豬願意跟他,他樂得大牙合不上。”

說完,還瞪了一眼安靜的西廂偏房的門。

“小婉,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怎麼那樣說你三哥。還不進來。”正房裏一道中老年婦人嗬斥的聲音傳出來。

大嫂王氏和二嫂張氏兩人都朝蘇家掌上明珠投去安慰的眼神。

聽到婦人的聲音,蘇小婉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朝二人俏皮吐了個舌頭,拿著繡花指了指正房,小心翼翼地進門。

甫一進門,連忙嬌聲嬌氣喚了一聲“娘”。

屋裏的婦人似乎並沒有被這聲娘打動,指責她不應該那樣說自己三哥。

隨著蘇小婉的連連賠不是聲,屋子裏安靜下來。

廊下的王氏和張氏相視一笑,繼續納鞋底。

豬圈旁邊手推車上,柳兒將剛才那些人的話都聽進了耳裏,她眼皮動了動,烈陽刺目,晃得她又閉上眼睛。

頭昏昏沉沉的,一些陌生的記憶片段自動在腦海裏出現,瞬間明白自己穿越到了異世。

她本是華夏國頂級殺手,頭領下了任務,刺殺一名貪官政客,她雖為殺手,卻不會亂殺無辜,隻殺該殺之人,該死之人。.伍2⓪.С○м҈

既然是貪官汙吏,她自然毫不猶豫接下任務。

隻是……她被頭領欺騙,去了那名政客的家裏才知道那人是一名將軍,還是一名建功多次,扶貧救災的好人。

這樣的人不該死,殺手不能完成任務,不是對方死就是殺手自己死。

就這樣,她選擇自己死。

在她有意識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沒死成,原來是老天眷顧,讓她來到異世再活一次。

這是在彌補她的大義?

既然如此,為何不讓她穿越到身材好,樣貌好,身體好的人身上?

她這具身體不但胖,還得了一種皮膚病,滿臉痘,真的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原身是代替妹妹嫁到蘇家的,嫁過來才一天,蘇家自然嫌棄這樣的原身。

蘇家人都要蘇家老三去把婚退了,把原身送回娘家,原身娘家人死活不肯退。

說是拜了堂,原身和蘇家老三就是兩口子,這婚怎麼都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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