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我一想頭就疼。”
盛唐揉了揉腦袋,然後說道:“我覺得還是應該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我的傷勢如何,你問我的主治大夫就行,問我沒用啊!”
李菲就站在病房裏,她看著盛唐思路清晰的跟曹大誌前妻和黃警官對話,有點佩服,被盛唐一點,他才反應過來,馬上開口道:“黃警官,他的傷勢…有點複雜。雖然外傷不太嚴重,經過我們的緊急處理和後期護理,應該能完全恢複。
不過因為受傷部位在頭上,很脆弱,而大腦跟顱骨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膜和腦脊液,腦組織又非常柔軟,很容易在受到外力後變形,產生諸如腦震蕩之類的症狀,是不可避免的…”
李菲確實專業,反正說到後半段,黃警官和其他人已經聽不太懂了,但是他們能聽懂,這個傷勢很嚴重!
又是緊急處理,又要後期護理,最後李菲對於能不能恢複的用詞是“應該能”,這如果都不算嚴重的話,那什麼嚴重?
而李菲又繼續說道:“腦震蕩的診斷依據為患者有意識障礙、近事遺忘,伴有頭暈惡心、耳鳴失眠等症狀,並且其他體征正常。”
這話並不是對黃警官說的,而是對曹大誌前妻說的,因為黃警官辦案多年,肯定也清楚腦震蕩是什麼情況,傷在腦子上,最難鑒定,人家傷者就是說頭疼、記不起事來,誰能考證?
黃警官看了盛唐一眼,心說曹大誌這是碰上硬茬子了,人家擺明了就是搞他嘛!
至於他倆人的恩怨到底如何,他不清楚,不過結果已經這樣,他也輕鬆,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傷情鑒定報告了。
於是問道:“李大夫,傷情鑒定報告…”
“黃警官,今天太晚了,司法鑒定科已經下班了,等明天上班之後就可以。”
“黃警官覺得,他這個傷是…”
“最少也是輕傷吧,其他的還得具體以司法鑒定科的鑒定為準。”
李菲說得很嚴謹,就連黃警官都對她沒有任何懷疑,倒是旁邊曹大誌前妻聽了挺高興,笑著說道:“鬧來鬧去,原來是個輕傷啊,我就說是裝的吧?還把頭纏成這樣?”
黃警官看了她一眼,本來想給她解釋解釋,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在病房裏,如果她聽到自己的解釋再大鬧一場,躺在床上那位的頭更疼了,對誰都沒好處啊!
黃警官從警多年,對傷情鑒定的事很清楚。
輕傷並不是最輕的傷,它下麵是輕微傷,上麵則有重傷和傷殘,雖然輕傷倒也算不上多重的傷,但是隻要達到輕傷,在法律上就能叛故意傷害罪了,跟打架鬥毆是兩個概念。
故意傷害罪,致人輕傷的,最低也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剛才李菲說得是“最少”,那意思就是,還可能是重傷,所以曹大誌命運如何,最後還是要看盛唐的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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