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
“是啊,死老頭我都被你壓迫八年了。”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老頭子我怎麼就壓迫你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死老頭你少來這套,有你這樣子為我好的嗎?這八年裏我在你淫威的壓迫下沒日沒夜的練武,練武之餘還要我學語文,數學,曆史,物理這些高考科目。這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我學十幾門的鳥語,什麼英語,法語,德語的。你說有你這麼壓迫我的嗎?學不好還沒飯吃。”
“臭小子讓你嘮叨幾句你還扯上了是嗎?皮又癢了是吧,我們出去練練。”
宋景軒還沒等老頭子說完早已像隻受驚的兔子溜之大吉了。誰讓咱們打不過那死老頭呢。每回陪老頭子單練總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臉都丟到姥姥家了。不過死老頭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自從把自己帶回來後不僅治好自己的傷,還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於己,還為自己聘請各科目最優秀的老師教導自己。這也讓宋景軒更加好奇擁有通天手段的老頭子是何等人物,但是每次問他他總是一句話:“時機未到,時機到了你會知道的,不必多問了。”
一個月後。。
“今日之後你也成年了,我的畢生武學你也盡習於身,臭小子你也是時候該離開了,去完成你未了之事吧。”
“死老頭我早就受夠被你壓迫的日子了,既然可以走那我可不客氣了,嘻嘻苦日子終於到頭了。”宋景軒一臉喜色地往房裏去收拾衣物,眼中卻滿是難過和不舍之情。心中不由感歎:“八年了,要離開了!”老頭子望著宋景軒離去的背影眼中也盡是不舍和關愛,平日裏雖然對宋景軒很嚴格經常打擊他但不得不承認老頭子對這徒兒很滿意很對自己胃口。頃刻,宋景軒從房裏出來肩上背著個包向門外走去,在門口宋景軒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老頭子不滿說道:“死老頭,我走了,我不在這裏你少喝點酒,少抽點煙,要不然你哪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隔屁了遠在萬裏的我可沒空回來給你收屍。”老頭子聽後就炸毛了,吹鼻子瞪眼地跳了起來嚷道:“小王八蛋,你給我站住你居然敢詛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臭小子。”
宋景軒此時早就一溜煙似的往門外跑去了,老頭子更氣得跳腳,不由大嚷大叫道:“臭小子,滾,給我滾,哼走慢了有你好瞧。”
宋景軒越走越遠了,在老頭子看不到的地方突然回頭對著離開的方向喃呢:“死老頭,照顧好自己,保重。”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遠方走去。。
待宋景軒走遠後在宋景軒之前所站的位置一道人影慢慢的顯現出來,老頭子看著走遠的身影笑罵道:“臭小子。。”
昆侖山使向sh是的火車上宋景軒一直靜靜地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在宋景軒旁邊睡著一個老頭,老頭頭上蓋著一頂草帽子,看不清其容貌。自打宋景軒上車時老頭就一直睡在了這個靠窗的位置上,宋景軒也不好意思打擾老頭子的清夢隻好清手輕腳地就靠近過道的位置上坐下。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間老頭伸手拿下了帽子,再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哈醒了過來。老頭的動作都在宋景軒眼皮子底下完成的,至此他采取看清了老頭的容貌:一張臉,全是蒼老的皺紋仿佛記載著歲月的滄桑,銀白色的長胡子掛在嘴邊襯上一頭白發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尤其是老人一雙眸子中閃爍著精光,在細細地打量著宋景軒。
宋景軒見到老頭打量自己,表示禮貌對著老人微微一笑,表示打招呼,然後繼續抬頭看著窗外。
旁邊的老頭突然問道:“小家夥,可是去sh市?”
宋景軒對老頭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去sh市。”
老頭繼續說道:“sh市好呀,那可是華國經濟中心,國際大都市呢,小家夥是準備去闖蕩闖蕩混出人頭地?”
宋景軒回道:“老人家此話嚴重了。小子是去sh市讀高中的,在那裏讀書將來看能否考個好大學拿個好文憑好以後找份好工作呢。”
老頭聽後哈哈一笑說道:“也罷也罷。”
宋景軒也向老頭問道:“老人家又是去哪裏呢?”
老頭看著宋景軒意味深長的說道:“老頭子我雲遊野鶴慣了,到處隨便走走,這次是受人之托幫別人帶件東西給有緣之人,再下一站我就要下車了。”
宋景軒笑道:“原來老人家是受人之托,終人之事啊。”
老頭子笑了笑便繼續睡覺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後,車到了一處站台老頭便起身下車去了,臨走前老頭對宋景軒說道:“此去sh市必定風起雲湧,小家夥要多加保重,我們後會有期。”說完後就走下了火車消失在人群中。此時宋景軒正回味老頭的話呢,他頗感好奇,這位老人家居然知道他去sh市必定會風起雲湧讓自己多加保重,莫非個得道高人?放下思緒再看向窗外時宋景軒發現老人家座位上落下了個小盒子,宋景軒把盒子拿了起來想把盒子還給老頭,可是老人家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想下去找他此時火車也已經發動了。無奈之下隻好把它打開看是什麼貴重之物若是貴重之物隻能待有緣再見時再還給老人家,不是貴重之物的話就由他去了。當宋景軒打開盒子隻見其中靜靜地放著一對銀白色手套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小家夥,送你的這對手套可喜歡,你一個人去sh市闖蕩怎麼可以沒有一件稱心的武器呢,別小看這對手套,它看起來薄如蟬翼其實它是由天外隕石打造而成,戴上它不僅可以刀槍不入徒手抓刀,更是萬毒不侵,腐蝕不破。你戴上它戰鬥肯定會如虎添翼。此時宋景軒才終於明白老人家所說的受人之托帶個東西給有緣人的話語來。宋景軒把手套放好後從新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