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非人手段審問這些死士,那些死士扛不住最終將馮昭鬆如何安排他們聽命宣王,如何從假裝流民前往汴州散播瘟疫,繼而被救回被馮昭鬆藏起來,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個遍。
幾人招供簽字畫押後,馮昭鬆與宣王的交易賬冊還是尋不到,賢王不願再在馮昭鬆這邊尋找交易賬冊,決定先檻押馮昭鬆回京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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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瑞與賢王做好人證、物證的交接後,派了數百名精銳騎兵親自護送賢王等人進京。
炙熱烈陽之下,一隊整肅軍隊策馬行走在寬長官道之上,軍隊中央,一輛青帷馬車緩慢向前行駛,馬車後有幾個士兵駕著囚車,車內關著幾個身穿囚衣,帶著手鐐腳鐐,頭被黑布套著的囚犯。
馬車以及囚車在清一色的騎兵中,極為顯眼。
軍隊在官道上緩緩行駛,剛出鄯州地界廿餘裏,諸位將士就察覺到了道路兩旁叢林中的隱隱殺氣。
將士首領頓時高喝戒備,一支疾馳的黑影已從官道兩旁的山林裏衝出,迅疾如電,黑影如風,看不清人數,也看不清來向,直直朝他們衝來。
幾支冷箭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中間的囚車射\/去。
在場的都是征戰沙場的將士,下一瞬,本能地提刀殺敵,訓練有素地配合著。
刀劍相撞,錚錚刺耳,一場混戰過後,除了刻意留下的活口,黑衣人悉數被殲滅。
數百黑衣人的屍首橫七豎八地堆積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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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溪州地界內,波光粼粼的瀧河之上,幾艘貨船揚帆鼓風,飛快往盛京方向駛去。
貨船底層最裏艙內,賢王領著心腹以及一位受傷的男子走向最底的一間艙房,守在門口的士兵,恭敬行禮後,將房門打開。
賢王領著心腹走進屋內,原本該由精銳騎兵護送的馮昭鬆此時正被關押在此。
看到賢王進來,馮昭鬆掀了一下眼皮,聲音沙啞道:“王爺若是想問某賬冊的事,某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罷。”
反正他交與不交出賬冊,他九族已經逃不掉了,那他何必交出賬冊多此一舉?
至於宣王是死是活更與他無關,他自個已是死到臨頭,哪裏得空去管堂堂皇子的下場?
賢王淡淡瞥了一眼臉色慘白蜷縮在床榻一角的馮昭鬆,嘴角提起一絲譏笑,幽幽開口道:“賬冊自有人替本王去尋,你還是擔憂擔憂你自個罷。”
“這一次數百名殺手傾巢出動無功而返,若是他們識破我等行蹤,追殺至此,本王這裏可沒有鄯州的精銳騎士護你周全。”
“你與其擔憂本王能不能尋到賬冊,不若好好想想,你藏在臨州的孤兒寡母能不能平安逃回回鶻?”
話音未消,馮昭鬆麵如死灰的臉色驟然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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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將妻兒隱藏得很好,未曾想還是被人識破了他們母子的存在。
馮昭鬆頸脖處,額角處青筋暴起,喘息粗重,雙目赤紅朝賢王怒吼道:“賢王,你敢?你若敢傷害他們母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