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怡卿感覺到了淩誌遠的善意,脫下羊毛衫之後,嗖的一下鑽進了被子裏。
自從和廖怡靜離婚之後,淩誌遠和廖怡卿之間便沒有關係了。兩個看似毫無關聯的年輕男女竟然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這頗有點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雖說看春晚時,淩誌遠和廖怡卿都覺得累的不行,但這會正兒八經睡下之後,兩人卻都如吃下了興奮劑一般睡意全無,精氣神十足。
淩誌遠感覺到一陣陣若有似無的體香傳來,下意識的輕嗅了兩下鼻子。
不明就裏的廖怡卿感覺到淩誌遠的動作之後,當即低聲發問道:“誌遠,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呀,怎麼這麼問?”淩誌遠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感冒,那你嗅什麼鼻子呀?”廖怡卿反問道。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才回過神來,支吾著不知該怎麼作答。
廖怡卿見狀,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快點說呀,對了,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心思了?”
淩誌遠意識到這事必須說清楚,否則,廖怡卿不該又該怎麼想他了,當即開口說道:“不知哪兒來的一股香味,我便下意識的嗅了兩下鼻子,就這麼回事,怎麼到你嘴裏,我好像便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了。”
“哪兒來的香味?我怎麼聞不到呀!”廖怡卿開口說道。
淩誌遠見此狀況後,開口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感冒了吧?”
“胡說,我可沒感冒,快點說,哪兒來的香味?”廖怡卿佯怒道。
聽到廖怡卿逼人的問話,淩誌遠意識到若是不實話實說的話,隻怕容易引起對方的誤會,當即囁嚅著說道:“也許,好像,可能是你身上的香味吧?”
“我身上的香味?”廖怡卿臉上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
就在這時,美少婦頭腦中猛的閃過一道靈光,早晨出門之時,她也不怎麼怎麼的往身上噴了一點香水。當時,她便覺得後悔了,不過由於噴的少,她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會竟被淩誌遠聞出來了。
想到這兒後,廖怡卿立即開口說道:“不準聞!”
淩誌遠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的表情,開口說道:“如果是吃的東西,我不吃也就罷了,你不讓我聞,這可就強人所難了,不呼吸可是要死人的。”
“我不管,反正就不準你聞!”廖怡卿說話的同時,便伸手想要來捂淩誌遠的口鼻。
淩誌遠自甘心乖乖就範,於是便將身體向後挪去,不讓其得逞。
“好呀,你竟然還敢跑,看你往哪兒跑!”淩誌遠說話的同時,便氣勢洶洶的向其撲了過去。
淩誌遠退無可退,也就不再往上退了,如此一來,廖怡卿便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
在這之前,淩誌遠好不容易才將心頭的衝動壓製下去,現在則如野草一般瘋長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將廖怡卿摟在了懷裏。
廖怡卿略作掙紮之後,便聽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