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雨滂沱,一隊人馬以很快的速度駛過鄉間的泥濘小路。
刀光凜冽,上麵遍布密集的雨點,綻放著肅殺的寒氣。
最終馬隊在一座茅草屋前停下。
馬嘶鳴一名名身穿雨衣,頭戴鬥笠的人出現在那裏。
“殺。”
一個冷酷到極點的聲音喊出,頓時一行幾十人的隊伍衝進那茅草小屋裏麵展開了一場屠殺。
也隻不過是傳來兩聲慘叫,兩抹血水侵染窗紙,廝殺已經完成。
“報告老大,人已經擊斃。”
隊伍很快出來,來到那人麵前,其中一人衝他大聲說道。
“走。”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木匣,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張老舊的地圖,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帶頭向遠處飛奔而去。
一名行將就木的老者躲在地窖裏麵,懷裏還有一名嬰兒。
這老者緊捂住嬰兒的嘴巴不讓他發出聲來。
直到對方走遠,再也聽不到外麵任何一絲罵名他這才將嬰兒的嘴巴鬆開。
似乎感應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嬰兒沒有哭出聲來,隻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老者。
老者不敢多做停留,急忙抱著嬰兒向著遠處跑去,不多時便已經消失在雨夜滂沱大雨之中。
十八年後,終南山山腳下。
一名年約十八看起來目清目秀的青年在那那裏一拳一腳的練著武功。
每一招都打的有模有樣,頓時是虎虎生風,將地上的落葉卷起,令得周圍的空氣緊張了不少。
一名中年道士模樣的人站在那裏,眉頭卻是緊皺,顯然對少年有些不滿。
少年看似有板有眼的招式,卻隻有其表,而無其精華。
“今天就到這裏吧。”
終於又過了一會兒,見少年依然沒有任何的長進,中年道士終於是輕歎一聲的說道。
繼而一個縱身消失在山間不見。
看著神秘人那俊俏的輕功身法,紀寧不由露出滿臉渴望的表情。
可經過這十八年練習,他連基礎都沒有打好,總是讓師傅失望,更不用說這種高深莫測的輕功身法了。
現在的他還依然停留在十八年前基本身法的練習上麵。
同為修武村裏的其他孩子,早已經脫離這個境界,練就更為高深的武功身法。
而他卻還隻停留在這個尷尬的局麵。
“紀寧哥哥,你又去山裏練武了。”
紀寧正向村裏走去,走在村口的路上,眼看著就要到村裏的時候,不遠處卻是走來一個打扮的很是花枝招展的女人向這邊走來。
這女孩也是落葉村的村民,和紀寧一同長大,可平日裏都是一副冷冰冰,對他不加辭色的高冷模樣。
今天卻對他露出如此嬌羞的小女兒姿態。
“鈴兒妹妹,原來是你。”
不知真相的他還以為眼前這女孩轉來性,對他有了好感,立馬的也是表現出一副不好意思有些緊迫的樣子出來。
若說對眼前女孩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藍鈴兒是村裏的村花,同時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
“紀寧哥哥,你為什麼每個月都要去山裏兩次呢,你在那裏到底都做些什麼呢,鈴兒真的想要知道呢。”
藍鈴兒臉上不經意間閃過一絲鄙夷,不過為了完成這次的任務,她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露出任何的破綻。
未經人事的紀寧,現在又聽眼前佳人如此這般的稱呼自己,渾身上下頓時有著軟軟的感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