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真的沒有辦法了嘛?”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焦急的問道,在如此焦急的情況下她身上的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也讓人感到莫名的敬重。此時在她身旁的男子鎖緊了眉頭,分明的棱角和精銳的目光隱隱之中透出了上位者的氣息,卻又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和力。但是此時的他,卻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蹦蹦蹦,蹦!蹦!蹦!”門外床門和器材被撕裂的破碎聲和士兵們的慘叫此起彼伏,門外演奏著一場死亡的G大調。死亡的鍾聲越來越近了,他疏開了眉頭,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一般,用憐愛的的口氣對女子說道:“親愛的,把他放在那裏麵吧,不然沒有希望了”“但是!但是。。。。。。。。。”“他們的目標是我們,把他放進去,我們還有希望。”女子哽咽了,這一瞬間她曾經的光輝支離破碎,隻有一位母親本能的愛,但是她自己卻給孩子帶來了危險,她恨自己,良久,女子沒有了聲音隻有一陣斷斷續續的哽咽和痛哭,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他們最後的選擇了。
“餓~~~,餓~~~~~”一種原始的吼叫一次又一次的在這所地下基地的走廊上回蕩。
女子捂著痛苦流涕的麵頰關上了一道特質的大門後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痛苦,她跪倒在了地上然後緊緊的抱著男子痛哭起來,她害怕的不是死亡,淚水中更多是愧疚。鮮血透過門縫的下麵流淌進了他們的實驗間,男子自嘲般的說道“終於來了啊。。。但是真沒想到會是你啊”兩人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的是一扇變形扭曲的實驗室大門和一雙猩紅的雙眼。
現在本報報道一條最新消息:本市的一家化工廠發生汙染物泄露事件,引起了爆炸並造成了部分有毒氣體的泄露,請各位市民朋友相互轉告並遠離該地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A京衛視1996年7月7日報。
“叮叮叮叮,叮叮叮”鬧鍾斷斷續續的叫了兩次,第三次響時被一隻手不耐煩啪的按了下去,很明顯怨氣很深,起床扣了扣頭皮,林豪狄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啊~又是無聊的一天啊。
林豪狄,帝都,B市二中的高二學生,暫住學校後門的小區,居住在這裏的主要原因是為了可以多睡幾分鍾的懶覺,每天早上他就這樣悠嗒悠嗒的起床,優哉遊哉的洗臉刷牙,對著鏡子做鬼臉然後哈哈大笑,對自己說:“本大爺還是怎麼帥”雖然他的確很帥。
從一箱的短袖裏麵找出不一樣的一件穿上,從一抽屜的零錢裏麵抓幾張人民幣,在樓下買劉大爺4塊錢的小籠包帶3塊錢的牛奶加上一個雞蛋然後再慢悠悠的走向學校。
邊走邊吃,初升的陽光在淡白色的雲團後麵給人一種若有若無的溫暖,偶爾幾隻鳥叫聲總讓他會心的笑出來,但是每當這時林豪狄便會感到一種孤獨,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不屬於這裏,就像自己是一個被一個塑料薄膜籠罩了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一般,他仿佛感到這美好離自己很遠,因為他總覺得自己身上的某些東西沒有被發現,有時他甚至覺得世界並不是自己看到的樣子的。
他相信自己是自己的心理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從小倔強的他從來不想向別人索求幫助,何況自己的舅舅他們已經給自己了很多東西,至少,他有了一個家。
林豪狄並未發現,每一次他在這裏發呆的一分鍾時他腳下的雜草會附上一層寒霜,仿佛是在極北之地冷風的一聲歎息,那是一種幽寒。他又一次走向了教室,在晨曦的照耀下嫩綠的芽附上一層晶瑩的寒霜幻化出讓人著迷的光彩,這一切他都不知道。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劉天翔給楚玲月表白了啊,那陣勢,嘖嘖,煙花照透了學校半邊天啊,我要是楚玲月早就答應他了,那楚玲月也真是的,別人劉天翔長的帥,又多金那裏不好?真是不知道珍惜啊”
林豪狄聽到這裏,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原來昨天晚上她讓他打電話是為了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