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您輸啦了”
聞聲,何老還有一絲不敢相信,知道看見四字已成,無路可阻後,就嚷嚷著再來。
正當書院一老一少下棋時,在鎮主府內已經雞犬不寧了。
“師尊,師尊,在下知錯了,不該縱容小師妹的。”
“更不該讓大師兄前來,險些釀成大禍!”
白淺單腳紮著馬步,右手捏著自己的耳垂,清傲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可人的羞紅。
一旁周若霜也同樣如此,隻不過她明顯有些不服氣,嘴裏嘟囔著:
“是那人欺負舅舅的,怎麼師尊還來責罰咱們。”
“難道不應該打上門,去教訓教訓那人嘛?”
周若霜嘟囔的聲音雖然小,但卻逃不過吳缺的耳朵,手中劍鞘抬起,削去九成九的力道,排在了其屁股上:
“打上門?”
“你怎麼不自己上門?”
“覺得自己打不過,知道叫幫手,你怎麼不叫我來?”
“要不要我去把柳敏也叫過來,一個八品的準儒聖,加上我這個老不死的劍修,直接把這個小鎮屠殺幹淨?”
吳缺此時已經漲紅了臉,恨不得直接把這妮子給劈了。
麵對指責,周若霜依舊不服,低頭噘嘴說著:
“也不是不行,最好把浮伯伯和李姨一起叫過來,再逼父皇退位,讓三哥當皇上。”
這哼哼唧唧的聲音,讓吳缺暴跳如雷,劍柄又準確的落在了其屁股上,加大了幾分的使其倒在了地上。
“有那本事,怎麼紮馬步都紮不好?”
“起來!”
一旁的白淺看著倒在地上抹眼淚的小師妹,有些於心不忍,將所有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
“師尊,此事不怪小師妹,是在下的錯。”
“聽聞顧浩離京,就想著師妹和那顧浩已經十年未見,這才...”
話沒說完,就被吳缺打斷:
“你什麼性子我清楚地很,你看看霜兒都被你們寵成什麼樣了!”
不知是罵了幾句氣消了,還是看不得徒弟哭泣,吳缺的聲音又變得有些柔軟:
”好了,別哭了,去看看你大師兄怎麼樣了。“
”等他好一些,我帶著你們去給那先生登門道歉。“
一聽到要去道歉,周若霜頓時覺得憋屈,堂堂劍塚掌門,竟然要帶著徒弟登門道歉,哪怕是當年與五宗三聖地之流交手,都未曾有過此等事情。
傳出去那不是成為天下人笑柄?
當下便想開口,若非白淺反應及時,一把捂住了周若霜的嘴巴,這才免了一頓毒打。
吳缺看著走入房間的兩個徒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顧浩所在的房間。
此時顧浩已經完全沒了神誌,渾身總時不時的抽搐,能說的話也變少了,隻會阿巴,阿巴,連嘿嘿嘿都不會了。
吳缺坐在床沿邊,將一縷劍意渡入其體內,可僅是鑽入皮膚不到半寸,那縷劍意便不受控製,若是劍意能說話,估摸著也要阿巴,阿巴了,甚至於隱隱有蔓延趨勢。
若非吳缺反應及時,斷了與劍意的聯係,要阿巴的就不止劍意了,還有吳缺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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