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川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捋著梨淺細碎的劉海挽在耳邊:“你就這麼怕我?”
“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出來上個廁所,這不考試還沒完呢嘛!你難道也是出來上廁所的?”梨淺一邊說著一邊把江晨川的手打下去。
江晨川一臉若有所思的說:“上廁所你背著書包。書包也上廁所啊!”
“這……”
“想不出來就別說了。走吧,回家。”江晨川一個轉身就走了。梨淺看被逮著正著,也隻有低著頭跟在江晨川的後麵。
金丫考試完出來準備去找梨淺,結果走到梨淺的考室一問,梨淺已經走了“這個死梨花,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金丫心裏說道。金丫一個人買了冰淇淋在路上走著,剛剛把包裝紙撕掉,突然有個人拍了拍她的背,回頭一看,沒有人,再回頭看見張澈離吃著東西,一嘴奶油,低頭一看冰淇淋被咬了一大半。金丫一個深呼吸:“士可忍孰不可忍,張澈離你死定了。”金丫追上去逮住張澈離就打。於是悲劇了。
咖啡館裏,金丫和張澈離相對坐著金丫在點菜。張澈離看見金丫念得那些菜,不自覺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包。
“好了,先點到這些吧!謝謝!”金丫對服務員說道。
“你點這麼多吃得完嗎?”張澈離問了問。
“嫌多啊!”金丫說著又對服務員打了個響指喊了過來。
張澈離連忙去拉金丫:“不多,不多。”
“那麼不多就是不夠唄!再加兩個菜啊!服務員,再來一個慕斯蛋糕和一個這裏的招牌冰激淩。”金丫說完後衝張澈離吐了吐舌頭。
張澈離很是無奈的說:“你開心就好,你開心就好。”
服務員把東西上好之後金丫就開吃了。隻有張澈離五味雜陳。
“你也吃啊!”金丫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吃吧。我就不吃了。”
“那好吧。”說著又拿起一個雞腿啃。
晚上,梨淺躺在床上刷著微博。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梨淺一看,陌生號碼。懷著疑問的接了:“喂?你好。”梨淺聽到那邊沒有說話便又問:“喂?請問你是?有事嗎?”那邊還是不說話。於是梨淺說:“如果沒什麼事就掛了啊!”正準備掛斷的時候那邊說:“梨淺,是我,江晨川。”
“江晨川?”梨淺一臉疑惑。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這麼晚打電話來幹嘛啊!不對,你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啊!”
江晨川痞痞的聲音傳來:“知道你的號碼懟我來說又不是難事!對吧,梨花壯士。”
“梨花壯士!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打電話是有事給你說。”
“哦!好吧!怎麼了?”
“我可能未來這一個月不能送你上學了,我要去美國進修鋼琴。”
“那你不上課的嗎?”
“嗯,在美國那邊上。”
“哦!好吧。”梨淺帶著點點失落。
江晨川仿佛是聽到了便說:“不要太想我。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巴不得你不在呢!”梨淺嘴硬道。但是又不爭氣的問:“那你期末考試會回來的嗎?”
“不一定,好了早點休息吧!”說著就要掛電話。
“等等,你多久走啊!我送送你吧!”梨淺小心的問。
“明天下午的飛機。”江晨川心裏開心的不得了,但是嘴上還是很淡定。
“好的。那晚安。”
“梨淺,你還記得答應我的願望嗎?”江晨川一本正經的說。
“願望,記得啊!怎麼的。”
“明天,我要實現一個願望。”
“嗯,好吧!但是別太過分啊!”
“嗯,拜拜。”江晨川就把電話掛了。梨淺躺在床上想著江晨川要走了有些傷感,但是一想到他要實現的願望又有些害怕。
第二天下午,梨淺和江晨川他們一家一起去機場,一路上梨淺什麼也沒說,到了快要檢票的時候,梨淺和他說了拜拜。但江晨川湊過來說:“願望。抱一下我。”
“啊?不好吧!”
“你答應我的。”
“那行吧。”說著梨淺把江晨川一把抱住“早點回來,要保重身體啊!”
“等我回來。”說著江晨川走進檢票口。衝他們揮了揮手。
梨淺和江晨川爸媽一起走出機場。突然,叮的一聲,梨淺手機響了。打開一看,一條短信。
“在你房間,書櫃第三層有個盒子。送給你的禮物。”——江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