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聽起來有些急了:“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三十萬又不多。”
約定的日期沒到就來找我要錢，你不仁我也不義了:“不好意思，實在是對不住，我最近的手頭也比較緊，別說三十萬，就是三萬都要打個問號，真的，不騙你，”沒聽到老王的回音，我給他出了個主意，“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想想辦法?”
老王幾乎要哭出來了:“兄弟啊，能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要不我也不會來找你，你一定幫幫我啊。”
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我的臉皮也在同一時間變厚了很多:“真是幫不上忙，對不住了，兄弟。”
他並不打算放棄:“電話裏說不清楚，我現在就去你家，我們見麵聊?”
和聽到老王電話時的心悸相比，我的心髒已是強大了許多:“我待會還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們另找時間?”
老王很是無奈:“那，好吧。”
掛了電話，我手扶欄杆望著眼前綿延至天邊的萬家燈火，終於露出了那些天來的第一絲笑容。
盡管那絲笑容有七分苦二分諷隻有一分是因自己有所進步的輕鬆。
3、
我把手機關了，並把家中固定電話的話筒也摘了下來。
老婆明顯是忍不住了，她板著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撫摸著她的肚皮:“寶寶，你今天睡的好不好?吃的多不多?有沒有聽媽媽話?有沒有踢媽媽的肚子?”
寶寶像是聽懂了我的話，真的踢了我一腳，我大笑，真正的開心的笑。
老婆知道我是牽著不著趕著後退的脾氣，她收起了板著的臉:“有什麼事你最好早點告訴我，省得我胡思亂想。”
我繼續和寶寶溝通:“今天媽媽有沒有放音樂給你聽?有沒有帶你下去散步?”
這次寶寶沒有回應，老婆代為回答:“當然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