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藍楚楚這輩子遭遇的最大惡意和揣測。
以前劇組雖然也有勾心鬥角,但,或許她都是跑龍套,沒有人會將如此惡意加諸在她身上。
但如今,真正被加諸,她才知道這種目光多可怕。
就像是要將她的衣服穿透扒光,羞恥、難堪。
“跟楚楚道歉。”
白景安突然站起身,直直走向薑嵐。
薑嵐嚇了一跳,“你、你幹嘛。”
“跟楚楚道歉。”
白景安又說了一遍,那麵色冷冽,就像一塊冰錐欲紮人。
薑嵐被那眼神嚇得後退兩步,但仍是強聲說,“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又沒做什麼。”
“但你用最惡的語言,去誤導別人,讓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楚楚。”
白景安目光淩厲,“你別說你不是故意,你就是故意,因為你到現在都嫉妒楚楚拿了太子妃的角色,而你拿不到。”喵喵尒説
心事被戳穿,薑嵐惱羞成怒,“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嫉妒她,農村裏小女孩被強殲的多了去了,這些都是新聞的真實報道,難道我說新聞還不可以?”
“可以,新聞裏還說了,女人單獨叫夜車很危險,前晚快11點,我看到你打車離開酒店,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被夜車司機猥褻了。”
白景安麵無表情,冷冷問。
她口中的前晚就是被顧衍深叫去房間的那一次。
那時她從拐角看到薑嵐往電梯走,手裏拿著手機正在叫快車。
所以她並不是無中生有,隻是問出‘事實’。
薑嵐怒極,“白景安,你什麼意思?我那天隻是突然腹瀉去掛急診,你竟然說我被人猥褻,你怎麼這麼惡心!”
白景安,“所以,我說你猥褻你就這麼憤怒,那你說楚楚的時候呢?你為什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難道就隻準你侮辱別人,不準別人侮辱你?”
薑嵐麵色乍青乍紅,竟是被反詰得說不出話來。
白景安厲聲,“所以,現在,跟楚楚道歉。”
薑嵐怎麼可能道歉,“就算我說錯話怎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憑什麼要我道歉?”
白景安不說話,隻是突然,抬手用力拉了下薑嵐的衣袖。
薑嵐穿的是宮女的服裝,肩頭薄紗,胸口用綢緞係成抹胸,被白景安這麼一拉,肩頭的薄紗瞬時一落,露出了薑嵐一片的肩頭。
這雖然也就和新娘穿抹胸婚紗沒什麼區別,但也足夠薑嵐羞憤了,“白景安,你做什麼!”
白景安麵色淡漠,“抱歉,手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白景安轉身,氣得薑嵐臉紅脖子粗。
而大夥這時也看出來了,白景安這是在替藍楚楚出氣呢。
剛剛薑嵐那聲“強殲”,現在想想明擺就是故意的,想要給藍楚楚潑髒水。
但薑嵐不肯承認,也不肯道歉,白景安就直接掀了薑嵐的衣服。
然後一聲不是故意打薑嵐的臉。
誰讓薑嵐自己說,不是故意就不用道歉呢。
而且,薑嵐那話確實嘴欠,說人被爸爸爺爺強殲,自己才惡心吧。
一時間,大夥都沒有幫著薑嵐說話的,反倒是覺得,白景安很講義氣,敢幫著自己朋友說話。
唯有顧詩瑤,憤憤說,“白景安,你這是公然挑起劇組內部矛盾嗎……”
“顧詩瑤,你鬧夠了麼。”
楚逸逍冷冷的,“公然把別人的隱私大聲說出來,想要挑起劇組內部矛盾的,難道不是你?”
顧詩瑤驚住了,怎麼都沒想到楚逸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責自己,“逸逍哥,你怎麼可以為了這個賤人說我……”
“注意你的言辭。”楚逸逍眼神更冷。
顧詩瑤眼眶紅了,她憤懣,憤怒,隻覺得楚逸逍變了,曾經那個還算疼愛自己的逸逍哥,突然之間,就偏向別人了。
而這都是因為白景安這個賤人!
顧詩瑤怒焰升天,什麼都顧不了,隻想狠狠扇白景安幾個巴掌。
她像隻失控的獅子,朝著白景安突然衝去。
。您提供大神火靈的白景安顧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