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令上已是夏天,但是偶爾也會有那麼一天,黑黑的雲層遮住陽光,蔭庇給大地一抹清涼。當然,在夏天裏,這樣的天氣不會像“大姨媽”那樣規律,也不會像“大姨媽”那麼頻繁,隻是僅是偶爾而已。
夜色漸漸的浸透著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淹沒著白天裏剩下的最後一絲光亮。
回到家裏,老媽抱著小可去樓下玩了,肖雯正窩在沙發裏看電視,不知道專注的好像沒有發現我回來似的,還是壓根就不在意我的存在?我抓起遙控器調到中央5套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忙把遙控器奪走又換回了新聞頻道。我笑著問:“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不追你的韓劇了?格局變了,品味高了”?
肖雯並沒有回答我,確切的說是沒正眼瞄我。而是指著電視說:“你看動物園殘忍不?把鹿角竟然給割掉了,還解釋說是防止鹿打架,什麼混蛋邏輯”!
我說:“沒辦法,這些人的智商都被錢腐蝕了。為了防止老虎打架是不是把虎爪給剁了,把虎牙給拔了?那麼為了防止動物園的男性**動物,為什麼不把他們的生殖器給割了呢?別看了,最後的結局肯定是記者追問鹿角的下落,工作人員說已送往殯儀館火化掉,骨灰撒入了渭河。這些人的貪婪從來都是無極限、道德一直是沒底線。肖女士,來,趁娃不再,咱們再給小可造個弟弟”。
肖雯白了我一眼說:去你的,本姑娘沒有興趣。
我說:“沒有興趣我可以培養,沒性趣我可以挑逗,天空飄來五個字,這都不是事”,說著就上前去抱肖雯。
她一把推開我,不悅的說:“說過了,沒興趣”,然後繼續看她的電視。
我說:“你到底是沒興趣還是和我沒性趣”?
肖雯沒有理我,我明白她的沉默就代表著yes,這比較符合她一貫作風。
我撩了一把她的屁股說:“這就是你不對了,在咱家我是鼓勵改革開放的,取其精華、棄其糟粕,你可以把先進的、有興趣的招數姿勢引進來嘛!生活不能沒有樂趣,尤其是性生活,不然會春色滿園關不住的”。
肖雯隨手把靠枕朝我砸過來說:“滾,給老娘死遠點”。
在吳大少眼裏,肖雯一直是放蕩的。因為吳大少有一套自己的理論:女性耳色過紅,麵色過白,鬢濃發密,腋毛多者生理需求高,性興趣陡然下降,便是警示的紅線。為此我還專門偷偷的觀察著肖雯的腋毛,確實很濃密,在我的一再堅持下,終於用我的飛科剃須刀給她刮了,然後又用脫毛膏連續塗了兩個禮拜;痣生在麵部附近的女人絕對是典型的豪放女,性格開放,最喜愛就是尋找新鮮感與刺激,而且她在追求情欲方麵非常主動,就算是平時都會經常對男人放生電,勾不到男人誓不罷休。尤其是吳大少的這個黑痣理論,讓我一直耿耿於懷。在接吻的時候,我都好幾次有咬掉肖雯嘴角上方那顆黑痣的衝動。再加上那天別我們撞見肖雯和偽官二代功虧於潰的車震事件,更加坐實了肖雯在吳大少眼裏蕩婦的事實。
但是,我並不覺得這就是放蕩,別說大學裏換過幾屆男朋友,嚐試過幾次魚水之歡了,就連現在的初中生,又有幾個是處女呢?總體上肖雯在我眼裏還是比較賢惠和忠誠。盡管時不時的想起車震事件,也會喝點悶酒。可是,這就是生活呀,好比是在飯館裏吃飯,端上來隻管吃就是了,沒有必要還跑到後廚裏一探究竟。深究細節的結果就是平添煩惱,說不定還會招來橫禍。記得有次我就和肖雯聊起了車震那件事,當我一再深究究竟進去多少的時候,肖雯一腳踹了過來,大罵:**的有意思嗎?進去三分之一、二分之一、還是整根都進去了,有區別嗎?老娘給你詳細描述下,你是不是有快感?那一腳不亞於黃飛鴻的佛上無影腳,害得我好幾個早上在雙手的輔助下都沒有晨勃,最終還是在洗浴中心裏,采用泰式按摩刺激一下,才恢複正常。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男人們“綠帽心態”,自己在外麵玩女人,還非要女人喊自己老公,明知道自己隻是她床上的一個過客,還非要揮一揮手,帶走一頂綠帽子;在家玩自己女人的時候,還非要女人講以前的性行為來刺激自己,高潮過後又陷入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