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軒解開一顆扣子,有些煩躁:“去警局。”
警局門口,一部救護車剛剛離去,門口還有斑斑血跡。
顧洛走上來:“怎麼回事?”
有人認出顧洛,回著:“一個女人把一個嫌疑犯刺傷了,還傷了我們一個警員。”
顧洛咋呼:“敢到警局撒潑?”
“那人的兒子被那個嫌疑犯捅傷了,本來說是來和解的,哪知道忽然就拿出一把刀來,把人給坎了,就是一個小姑娘,都還沒定罪就這樣。”警員搖頭,誰也料想不到就是,現在搞得這樣,他們也得了個玩忽職守的名義,都還不知道要怎麼上報,要受到什麼樣的處理。
霍宇軒聽完,上前:“那個嫌疑犯叫什麼?”
警員道:“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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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門口,顧洛還是第一次見到霍宇軒這個樣子的:“你別著急,她會沒事的,隻要她度過危險期,警局那邊我去處理,有了這個人情在,就不怕暗香門的人不給我們調香了。”
好兄弟一直飽受失眠的痛苦,嚴重的時候還會失控,這是霍家多年來的秘密,顧洛也是替他著急。
他以為霍宇軒是擔心喬安死了,在秦蓮那裏拿不到香,安慰著。
霍宇軒自己也沒法解釋,胸腔裏那種心悸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一隻手在抓住他,讓他快要窒息。
在等待的時間一分一秒過,他就越是難安。
他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上麵還亮著紅燈,眉頭越鎖越深,他的直覺向來敏銳,總覺得那晚上的事情有點不對勁。
雖然喬雪那樣說,但是他也並沒有完全相信,他要見喬安也是想要問清楚,不管她跟喬雪兩姐妹有什麼恩怨,他隻要那晚上的女人,成為他的女人就是他以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在這裏看著,我走開一下。”
顧洛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奇怪,但還是留了下來,現在喬安這條命關乎著霍宇軒能不能得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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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宇軒來到陳三的病房,那一刀沒有紮中心髒讓他撿回一條命,但是剪刀尖銳,紮得深,也傷得很重。
霍宇軒站了一會,陳三就醒了,整個人很是虛弱,在看到霍宇軒這個陌生人的時候,下意識的害怕。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放過我吧!”
霍宇軒一看就是城裏那種有錢人,陳三立刻將他跟喬安聯想到了一塊,剛剛從鬼門關裏走出來,他現在還失魂落魄的,見到霍宇軒下意識以為他是為喬安出氣來的。
原本霍宇軒隻以為是鄉下的無賴見色起意,喬安防衛傷人,但現在聽陳三這樣說,他立刻明白過來,這是一場陰謀。
他神色陰鷙,語氣冰冷:“說,誰指使你的?”
陳三嚇到不行,要不是胸口還疼死了,他早就跑了:“我不知道,有個人找上我們,叫我們對付喬安,說事後還會給我一萬塊。”
被印證了想法,霍宇軒臉上有著暴怒,一個冷冷的眼神抬過去:“是誰指使你們的?”
陳三被嚇得打顫,猛地搖頭,他怎麼會知道:“是,是一個女的。”
就在他要逼問的時候,手機響起,是顧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