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了一下措辭後繼續說道:“沈先生也知道,我們隻求財,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傷人性命,我派人打聽了一年多,知道沈先生家裏在懷遠城是大富之家。這樣,勞煩沈先生給家裏寫一封信,告訴家裏人你在我這一切安好。請他們準備一些謝禮,把你贖回去。我知道沈先生家裏不缺錢,所以當然也不會小氣了,準備五萬兩銀子吧。”
沈先生隻是看著他,一言不發。
“別,別這樣。”
孟老板有些為難的說道:“你我也是老相識了,何必還要走到下一步?你這樣,我就隻能想辦法威脅你,讓你害怕,看你那弱不禁風的樣子,打起來怕是也扛不住多久。所以我隻能選擇讓你更害怕的方式,順便給你一點時間考慮。”
他站起來走到小女孩沈茶顏身邊,伸手把麻袋拽了下來:“這個小丫頭,我打第一次見麵就喜歡的不得了。我是不是還對你說過,以後若是有緣,就給我兒孟長安和她定個親?你那時候搖頭不語,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們做小本生意的,你家大業大嘛。所以我就改主意了,我兒既然沒有這個福分,那我就替我兒享受好了。”
他伸手去捏沈茶顏的下巴:“我扒下她的衣服,估計用不了一分鍾,所以一分鍾之內你最好給我個答複,一分鍾之後,她衣服被扒光,我也就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沈先生微微皺眉:“一個人,怎麼能扭曲到這個地步。”
“哈哈哈哈......扭曲?如果你見到過真正的扭曲,你就不會說我了。”
孟老板冷笑著說道:“你一定沒有見過,水災之後顆粒無收易子而食的場麵。你一定沒有見過,為了爭搶富人施舍的饅頭一群乞丐打的頭破血流甚至有人被砸癟了腦袋的場麵。這些我都見過,看的很多了。有些時候,富人們為了取樂,就故意拿著些銅錢和饅頭去消遣乞丐。跟他們說,打吧,誰打贏了就都是誰的。”
他拍了拍沈茶顏的肩膀:“你們這些出身高貴的人,體會不了這種絕望。我體會過,所以告訴自己,永遠都不要再去體會了。說來也怪了,還得感謝那些富人。如果不是他們取樂,我也不會發現我自己骨子裏的狠。發現不了這種狠,我也就沒辦法帶著一群怕我的苦兄弟一起走上這條路。”
他歎了口氣:“人可能年紀大了,就容易感慨。我說過隻給你一分鍾的,結果幾句話就超了時間。這樣,咱們再來一次。我再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從現在開始。”
他伸手去解沈茶顏的衣服扣子,那隻肥胖油膩的手,哪怕隻是觸碰到她都是一種不可原諒的褻瀆。
“別碰她!”
沈冷忽然從旁邊衝過來,一頭撞向孟老板。
沈冷沒打過架,他不喜歡打架,這一點和孟長安截然相反,孟長安從小就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
所以在這個時候,沈冷隻會一頭撞了過來。
“咦?”
孟老板微微側身讓開,然後一把抓住了沈冷的衣服領子,像拎著小雞一樣把他拎起來,臉對著臉看著沈冷。
“傻冷子,你看著我的眼睛。”
孟老板的話,讓沈冷很冷,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看,我還以為你有勇氣了呢,但你還是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你看我兒長安,我待他多好?每天都不曾虧了他,要錢給錢。有一日要錢不給,他就跟我發脾氣。而你呢,我每日打你一頓,有一日不打,你覺得幸福滿足。你敢撞過來,說明你隻是把心裏對我的恨藏的極好,剛才突然就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