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金光閃閃的白色寶馬車停在一幢同樣金光閃閃的大樓前,車內的女孩百無聊賴趴在方向盤上,好像在等著什麼人,又好像隻是偶然停在了這裏,悠閑地聽著音樂,打發著時間。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有人敲響了玻璃,她快速的下了車,來到車的另一邊迅速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米洲小姐,總裁讓我告訴你,今天中午不用接他了,中午跟人有約了。”講話的人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長得很清秀的男人——孫大偉,米洲頂頭上司的特別助理。
“哦哦,好的,”米洲關上已經打開的車門,接著說道,“謝謝孫特助,那我晚上下班的時候再過來。”
“那米洲小姐,再見!”
“孫助理,我不是說過嗎,叫我米洲就好了啊!”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司機而已,人家總裁特助一口一個小姐小姐的叫,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怎麼想呢。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可不是什麼皇親國戚,萬一人家誤會可就不好了。
孫大偉看著眼前這個陽光一般溫暖和煦的女孩,心裏不免多了一份審視和詫異,跟總經理的關係那麼好,而且又被總裁那麼照顧,看了看她身後停著的寶馬車。這架勢,不是皇親國戚也是世家大族啊,自己這升鬥小民可不敢造次。可是既然人家公主發話了,自己也隻能遵從,“好,那我以後就叫你米洲。”
“嗯,那再見!”說完就繞到車子的另一邊重新準備上車。可是,手還沒碰到車門,已經有人搶先一步替她打開了車門,而且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米洲順著手看上去,“孫助理,我們不是說好不用這麼客氣的嗎?”
“額……”可是奴性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改得了的啊,“我隻是為總裁服務習慣了,況且這車和總裁那輛車還挺像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謝謝了。這本來就是你們總裁的車子,也難怪了。”這應該也屬於職業病的一種吧,看來平時沒少被奴隸,就像自己一樣,剛才不也是聽到敲玻璃的聲音立馬就下車開了車門麼。
米洲坐回那輛白色的寶馬車揚長而去,留下孫大偉原地錯愕:總裁的車?能開總裁的車看來真的不是一般小民啊。
“總裁,米小姐已經回去了。”
“嗯,跟她說了嗎?”辦公桌前的男人埋首在一大堆文件中頭也不抬的問道,看上去十分的忙碌。
“是,已經說了。”孫大偉畢恭畢敬的答道。見麵前的男人沒有吩咐後才走了出去,悄悄的帶上了門。隻是,在關門的那一刹那,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是什麼呢?怎麼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呢?
“大偉,要下班了,一起去吃飯吧。”一個同事走過熱情的說道。
天,總裁好像是說了一句:讓她自己回去好好吃飯。對,沒錯,就是這句,自己竟然給忘了。孫大偉此刻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怎麼就給忘了呢。不過隨後就意識道,自己除了辦事不力沒有圓滿完成任務之外還隱瞞真相,欺君罔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總裁什麼時候這麼會關心人了。一向萬事與我無關的大boss什麼時候關心過人啊,總經理都沒這個待遇,要知道總經理可是總裁的堂弟啊。甩開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擔憂害怕兼胡思亂想,決定走一步看一步了。總裁也不可能去問米小姐:孫大偉有沒有說讓你好好吃飯啊。米小姐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跟總裁撒嬌說:孫助理沒說讓我好好吃飯。越想越覺得是自己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