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嬈看著南煜,如此介意金瀚清,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故意說道:
“攝政王殿下,你要與我賭,可敢賭得再大一些。”
南煜縱容著錢嬈剛才的放肆,他的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錢嬈,她當著和從前不一樣了,變得更加攝魂撩人!
“錢小姐要玩,我自然奉陪!”
錢嬈看著南煜故意說道:
“好,若是我贏了,我要你下旨,禦紙賜婚,親手寫下我們的名字,成全我和金瀚清的婚事。”
當初的世子和世子妃也是禦紙賜婚,錢嬈這一招,當真殺人誅心。
錢嬈看著南煜臉色不好,以為他不會答應,誰知南煜居然點頭道:
“可以!”
錢嬈有些不明白,問道:
“賭我能不能恢複記憶,
這賭的是我的心,勝負在我!
攝政王殿下必輸無疑當真要賭嗎!”
南煜單手將錢嬈抱起,走了很長的路,抱著她上了皇城最高處。
兩人一起俯瞰天下。
南煜指著慕北皇朝萬裏河山道:
“賭!隻不過我要加注!”
錢嬈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女人,看著萬家燈火,看著天下就在她的腳下。
說不心動是假的!
夜風吹起錢嬈的發梢,錢嬈轉頭看著南煜道:
“攝政王殿下,還有什麼可以加注的!”
“皇後之位!”
聽見這四個字,錢嬈眉骨處的脈管突突的跳著。
南煜離開多時,錢嬈腦海裏依舊是南煜最後說的那句話:
“登基之日在二月二,隻要你願意,你便是朕的皇後!”
後麵的兩日,南煜和錢嬈形影不離,南煜帶著錢嬈享受了所有皇後該有的尊貴。
眾人都說,這錢氏家主會是下一任皇後!
可是!
不知曆了幾朝幾代,盛京茶館說書的,拍了醒目惋惜歎道:
“他以皇後之位相留,隻可惜這錢氏家主最後還是沒有找回她丟失的記憶。
她的心裏沒有他!
他輸了賭約,履行諾言放她,
他們回了南部。”
在回南部的馬車上,錢嬈最後看了一眼這富麗堂皇的盛京。
這一眼,便是永別了!
錢嬈走的時候,南煜站在東華城門看著這一切。
藥童看著他的不舍和情殤說道:
“其實這世上根本沒有冼夢丹的解藥,那解藥不過就是普通的迷魂藥。
錢嬈中了冼夢丹,隻能在不跌入夢魘的時候,靠自己的意誌和對你的情一點點恢複記憶!。”
南煜聲音淡淡的說著:
“我知道!”
南煜一直都知道,這冼夢丹不過就是他替她找的一個借口,願意留下來的借口。
“你知道?”
如此藥童更加不懂問道:
“錢嬈既然能恢複一部分的記憶,證明心裏還有你,你為何還放她走。”
“她呀,就是個小騙子!”
南煜的視線隨著錢嬈的車馬而去道:
“其實她的記憶早就恢複了,卻還在我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都以皇後之位留她,她還是執意要走。
除了放她自由,我還能怎麼辦呢!”
若是沒有北檸的前車之鑒,隻怕南煜或囚禁,或威脅,用盡一切手段,都會把錢嬈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