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姐,你怎麼了。
都怪你!
白秋蘭看著趙傑的問話,嬌媚的白了他一眼,纖細的手指在他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
周小龍疑惑之下,利用第3隻眼睛觀察了下,才恍悟過來。
不過隻能撓著頭尷尬笑了笑。
畢竟第1次體驗新事物,心情自然要激動些 。
秋蘭姐,要不然你先躺著休息。
我出去看看。
小龍,可是你出去,周扒皮對你動手怎麼辦。
沒事的,秋蘭姐。
你忘了昨天是我教訓的他嗎?
周小龍說完了,用手在周圍摸索,尋找自己的衣服 。
而他之所以用手摸索,是因為他此刻也不知道該怎樣跟白秋蘭解釋。
畢竟昨天得到的奇遇,他說了,白秋蘭也不見得相信。
畢竟這麼奇幻的事情,就算他跟許多人說,能信他的都不一定能有一個。
所以他現在隻能還裝作失明的狀態,等到時機成熟再告訴白秋蘭吧。
對於周小龍熟練的穿衣服動作,白秋蘭並不懷疑。
畢竟周小龍已經失明兩年到三年了,期間肯定已經有一些經驗了。
穿好衣服的周小龍起身打開門,就通過第三隻眼看見門外站著的周扒皮。
周圍還跟隨著幾個穿著流裏流氣的男子。
這幾個人同樣跟周扒皮是一個德性,鄰村和本村的都有。
都是一路貨色,平少愛貪便宜,並且好吃懶做。
他們自然是周扒皮拉過來壯聲勢的。
同時預防下周小龍。
畢竟昨天他雖未看見周小龍將他扔出門外的 。
但是當時房間內就他們三個人,他隻能將懷疑對象放到周小龍的身上。
主要是昨天他這麼被摔,整個晚上都是疼痛難忍。
越想越氣不過的他才想找上門來,哪怕要一些賠償也好。
畢竟對方就一個寡婦和一個瞎子。
而他的叫喊聲自然引來了許多村民,而這些村民一下不知道什麼事情,隻能遠遠的站著看戲。
周小龍,你還敢出來。
昨天你和白秋蘭這寡婦欺負我一個,把我身上打的到處都腫了。
說說吧,該怎麼賠償?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欺負秋蘭姐。
周瞎子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本姓長輩,按道理來說你得叫聲叔。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識相點就讓開,我去找那寡婦談談。
昨天你欺負秋蘭姐,她有傷,現在可還躺在床上。
你這樣咄咄逼人,虎子哥在天之靈可不放過你。
少廢話,你不讓,我們就自己進去。
周扒皮直接囂張的說道,並一揮手準備帶著那幾人跟他一起進去。
但幾人剛走兩步,雙腿癱瘓紛紛都跪在了地上。
周扒皮……
周扒皮……
誰……誰在叫我?
就在周扒皮一行人雙腿跪地時,一道聲音不知道從那個方向傳來。
而且那聲音有點滲人。
這時一旁看戲的其中一村民突然大喊道:這聲音怎麼好像有點像虎子的。
虎子,你是說秋蘭的那丈夫?
他不是死了四五年了嗎?
不對,這好像的確是虎子的聲音,我聽出來了。
這時周圍看戲的村民紛紛議論道。
他們的議論聲自然傳到了周扒皮的耳中。
此刻周扒皮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的看向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