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奇小獸,集帥氣/智慧於一身。雖然我知道做人要低調,可是就算再謙虛的禮貌也無法遮住我的光芒。每天我要拒絕100個女孩的表白,婉拒幾十家媒體的采訪,參加十幾次公益活動的出席。別說我炫耀,這隻是帥的一種無奈,正當我一個人嘀咕著,幾名護士走了過來。。。。。。“奇小獸,該打針了”“不,我不打針,我沒病”“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們兩個把他按住”兩個護士按住了我的手臂,說話的護士長拿出一根粗大的針筒猛的紮在了我的屁股上。“啊。。。。。。。我的貞操,我的屁股”一陣刺痛後,我便躺在了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幾名護士無情的走了出去,互相低語著。“說來也奇怪,奇小獸這家夥都來咱們醫院四年了,每次都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些奇怪的話”“他要不說這些奇怪的話,也就不會來精神病院了”“說的也是,都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治好”“看他這樣子也是挺讓人心疼的,還那麼年紀輕輕就瘋瘋顛顛的了”“走吧,等他平靜了我們再過來,下午主任還要給他做精神測試呢。。。。。。。。”沒錯,雖然我很帥,可是在別人眼中,我一直被當做一個真的不能再真的小瘋子,這些全都要拜我的那個一麵之緣的畏縮老頭師傅所賜。四年前的我隻是一個街上流浪的十三歲小乞丐,別的兒童過著錦衣玉食,追星泡吧的快樂青春,而我隻能光顧著一些餐廳的剩飯,或者撿到馬路上行人偶爾丟失的零錢度日。可是那時的我很快樂,就算是乞丐也是一個快樂的小乞丐直到有一天,我跟著一幫小乞丐爬在紅燈區的一家發郎門外偷看,結果被外麵放哨的兩個壯漢抓住痛打了一頓。誰知他們竟沒打算放我們走,與出來的**模樣的大光頭竊語了幾句,似乎想把我們賣到偏遠的地方。我心下著實慌了,再看看身邊的幾個小夥伴隻知道一個勁的哭泣,急的我是眼睛都紅了,平時我就是這一群小乞丐的領頭,眼下也指望不出他們能有什麼辦法。這時門內走出了兩個人,一個上半身露了一大半的粉紅女郎跟著一位穿著怪異的道士。他們看了我一眼,那女的其實也就是坐台小姐討好的轉身送走了道士。我心下一急,連忙跑過去抓住了那道士的褲腳,大聲急呼“師傅,師傅。。。。。。。你怎麼忘了小獸就自己吃完跑路了啊,徒弟等你好久了,還被人打罵,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啊”我一把淚一個鼻涕的死死抱住那道士的大腿。我曾經在路邊的電視裏看過那些穿著怪異道袍的人打僵屍打鬼怪無比輕鬆,雖然現實中沒有見過,可是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穿著怪異道袍的人走出來,心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身後的小夥伴停止了哭聲,傻傻的瞪著眼睛。就連身後的黑衣大漢跟穿著裸露的那個女人也一直拿不定主意,他們一會看著我,一會兒瞄著那個道士。我心裏忐忑的不安著,髒兮兮的小臉盡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堪的討好笑容。道士轉身看向我的一刻,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冰冷,刻骨的刺痛,可是這種感覺轉瞬便消失了。他死死的盯著我的脖子,看的我渾身不自在,可是我感覺的到他沒有多大敵意。我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胸前,那是掛在脖子上的一塊吊墜,我也不知道它是哪來的,從我懂事開時它就一直戴在身上。這是一塊白色的石頭,很小但很光滑,也是我最喜愛的一件飾物,確切的說應該是我身上最值錢的一件東西。我以為這個道士看上了這塊石頭,不舍的含淚取下欲要送給他。誰知他不知從何處掏出的一件拂塵輕鬆的將我卷起,敲著我的頭笑罵道“你這熊孩子又跑去哪裏野了,還不跟師傅回去。。。。兩位,這。。。。。。”道長話半,抖了抖左手的布袋,裏麵仿佛有厲鬼哭泣,上下滾動,他右手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張黃符,憑空自燃,然後丟向布袋裏麵,便再沒有了動靜。兩個黑衣大漢渾身哆嗦了一下,見沒什麼事了,才恭敬的道。“不,不,不。。。。。。道長見外了,剛才多有得罪,沒認出是你的徒弟,這是一點湯藥費,小兄弟,別介意”我看著其中一個黑衣大漢向我手中塞進來一打錢,全都是毛爺爺,我何時見過這麼多錢,心下一樂,就要塞進懷裏,道長在旁輕咳了一聲,我不舍的遞了過去“師傅,這。。。。。。。還是您收著吧”“咳。。。。。。那我們這就告辭了,下次再有什麼陰邪之氣再叫我”“一定一定。。。。。。您慢走”就這樣,我跟我的小夥伴們得救了,看著道長一臉高人的樣子,我就越發的尊敬起來,心想以後一定要跟著他學大本事。將來美女金錢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離開後他隻留下了我一人,小胖,二丫他們被他安置在了一所福利院,具說這裏的院長也是他的一個朋友。而我隻好跟他們含淚告別,發下重誓,待我學有所成,下山再與他們重聚。時不待我啊,一轉眼四年了,那該死的老頭當初帶我來了瘋人院,然後自己便消失了。他教給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老老實實的在瘋人院等他。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什麼降妖除魔,陰陽八卦啥也沒學到。用他的話說,學道首先要舍棄塵世雜念。。。。。。。反正那一大堆羅嗦的話我也基本忘了大概。如今我已經十七歲了,可是個頭還是那麼的瘦小,還真沒白叫這個名字,奇出的瘦小。不過反正這裏的人個個都是精神病,倒也沒那麼讓我在意了。以前想過逃離這裏,誰知道當初那個老道士是不是在騙我,可是每次都被抓回來,然後就會給我加大鎮定劑的藥量。我也就隻好老老實實的在瘋人院埋葬我的青春了。當然在這裏也不是那麼的無聊,因為我發現瘋人院裏的每個人都特別的會講故事。倒不是他們會編造,而是在別人看來他們的瘋言瘋語對我卻是每個不同色彩的世界。當然最讓我奇怪的還是這裏的院長。正如今天下午這個時刻的一樣,我安安靜靜的被兩個護士帶到了院長治療室。開始一貫的精神檢測。“姓名?”“奇小獸”“性別?”“男”“年齡?”“十七”“職業?”“精神病人”“你覺得我跟你誰比較帥?”“我”院長兩個小眼不善的掃了我一眼,然後在評測本上重重的劃了兩個XX。我無奈的握緊了拳頭,這老小子問的都是什麼破問題,我他MD的能說你帥嗎?那可是欺騙你,正當我努力的想要跟他分析時。他忽的開口了“下一題,左護士長的胸圍是多少”當當。。。。。。我聽到這句話的零點一秒後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我是壓根兒就不敢說啊,左護士長是出了名的變態老女人,我可是記得她在給我打針的時候,每次都是狠狠的紮進去。特別是她這人更年期持續時間太長,哪裏容得下別人說她點什麼,我下意識的敝了眼她那海平線般的身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哢哢。。。。。一連串指關節碰撞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開口,否則左護士長一定會爆發。院長得意的淫笑著,接連在我的評測本上劃滿了XX,就這樣一連串的評測中我被評為了精神不正常,智力嚴重失衡,屬於持續治療患者。今夜狂風暴雨,飛沙走石,就像我的心情一樣在宣泄著不滿。長時間在瘋人院呆著,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瘋子了。我可不想再跟一幫瘋子再呆上四年,誰知道那老小子道士是不是死在外麵了,等他來接我肯定不行了。我得自己逃出去。看著窗外的天色漸漸黑暗起來,風聲亦是越加的緊了,我急中生智。將走道上的拖巴還有掃把偷偷的挪進房間從一頭折斷,然後將床單展開捆了幾道在把柄上。確定無誤後,我打開窗戶,看著六樓的高度頭腦一陣暈眩,我抓緊做好的簡易風箏,深深的吸了幾口渾濁的空氣。成拜在此一舉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