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愧是縱橫家的傳人,這一局你贏了。”鬼穀子說道,臉上掛上了自豪的笑容。
“但是你還是要皇甫霆一拚之後,方知勝負。”鬼穀子道。
“是,師傅。”
“你看!”鬼穀子指了指眼前的皇甫霆,“他現在正陷在幻境裏,如果你殺了他,你就是縱橫家唯一的傳人了,再也沒有人來和你爭了!”鬼穀子看到蕭淩寒隻是盯著皇甫霆,並沒有行動。
又蠱惑道:“你是不是心慈手軟了?徒兒你要記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而且你看看皇甫霆的幻境!”,說完伸手一揮,眼前呈現出了一道場景,就好像看電視一樣。
場景裏顯示的好像是蕭淩寒和皇甫霆爭鬥的畫麵,皇甫霆將一把長劍插進了蕭淩寒身體裏,口裏說道:“師兄!你說,你來和我爭什麼?你是不可能打敗我的,現在你就去死吧。”,鬼穀子又是一揮。
眼前的場景消失不見,“你看,他是怎麼對你的,你又何必對他心慈手軟!”說完伸手拍了拍蕭淩寒的肩膀。
突地,蕭淩寒肋下寒光一閃,再看時,雲翼鍘已經準確的紮進了鬼穀子的心窩處。
“你!我可是你的師傅啊!”
“嗬嗬,師傅?一個接一個的幻境,差點就栽了!”,蕭淩寒笑著看向身後的“鬼穀子”。
這時鬼穀子已經沒有那副痛苦的神色了,也笑著道:“了不起!這麼快就看透了,不過這時候你殺了他,他就真的死了,不會和你爭縱橫家的傳人之位。”
“哼!”,蕭淩寒手中的雲翼鍘轉動著。
鬼穀子的表情絲毫不變,“你不怕被他打敗嗎?”
“我不會敗,又何來怕的說法!”
“好!不愧是我縱橫家的後輩,夠狂!夠傲!希望你可以再過一關。”說完鬼穀子和周圍的場景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街市的場景,道路兩旁亮著電燈,靠近路旁的地方有著一個垃圾堆,晦暗的天空隨時會下雨,這幅場景蕭淩寒感到很眼熟。
就在蕭淩寒還在思索之際,灰蒙蒙的天空下去了雨,越來越大,遠處的街頭開始走來一個瘦弱的身影。
走進了是一個小孩,小孩的臉好像被什麼遮擋住了,模糊不清。
小孩來到垃圾堆開始搜東西,不久便搜出了一塊發黴的麵包,和一些吃剩的肉塊。小孩張開口想要吃掉這些東西,感到身後似乎有什麼在呼著熱氣,轉頭一看,是一隻足有一人多高的狼狗。
狼狗一下子就把小孩撲倒在地,張口就要咬向小孩的脖子,小孩猛烈的搖頭,狼狗無法鎖定目標,一人一夠就在這磅礴的大雨天裏,為了一塊發黴的麵包和肉塊,在拚搏著。
最後小孩,張口要進了,狼狗的脖子裏,貪婪的吮吸著不斷流出的鮮血。
直到狼狗死透了,小孩才抬起頭,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剛要吃自己的勝利果實,一隻手按住了小孩的手。
小孩閃過身,敵視的望著眼前這個老人。
老人絲毫不怕,蹲了下來拍了拍男孩的頭,“你想不想要變強,讓所有的人都敬畏你!害怕你!”
一老一少對視半響,“想!”。
“那跟我來吧!”小孩對著走運的老人追上去,小孩在奔跑時揚起頭,原本模糊的麵部清晰起來,竟然和蕭淩寒有著八分像。
旁邊的蕭淩寒不知不覺已經將指甲嵌入到肉裏,這正是蕭淩寒小時的遭遇,那個老人就是蕭淩寒的師傅,當時縱橫家的執掌者。
場景不斷的變化,蕭淩寒上山學藝,一個和皇甫霆很像的男孩,在瀑布前靜心的打坐,……,最終定格在了一座山崖處。
兩個同樣高傲青年持劍對峙。
“師兄你真的相信是我殺的師傅?”一個青年問道。
另一個青年不回答,直接舉劍攻擊,這個青年就是蕭淩寒。
“那就來吧,師兄!反正你我二人中也隻能活下一個!”
兩人交手許久,這時,蕭淩寒一招稍縱即逝,再出現時,長劍已經插在了青年的身上。
“為什麼?你明明可以破掉我這一招的!”蕭淩寒發問。
“不為什麼!這樣子你相信師傅不是我殺的了吧。”
蕭淩寒不語。
“哈哈哈,隻是這樣子死去,好不甘心!”說完就向身後的萬丈深淵跌落。
蕭淩寒想要去捉,卻捉不到。
山崖上隻剩下蕭淩寒一個人懊喪的跪在那裏。
在身邊看著的蕭淩寒,將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轟,周圍的場景坍塌,蕭淩寒也隨之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