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就是,兩位繼續,咱先走了。”那司機一踩油門,瞬間絕塵而去。
賈月月倏地離開秦黙的雙膝,嬌嗔地責備道:“都怪你,害我丟人了”
看著賈月月那緋紅的麵色,秦黙起了逗弄之心,“有什麼丟人的,車震我們又不是沒玩過。”
聞言,一幅幅令人臉紅心跳、熱血沸騰的畫麵在眼前浮現,賈月月又窘又羞,急急否認,“我可沒玩過!”
“原來我家老婆這麼健忘,你忘記了沒關係,我現在就幫你複習,保證你永遠忘不了。”秦黙邪邪一笑,修長有力的雙臂立即環上了賈月月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賈月月大驚,以為秦黙打算來真的,反手一扣,掰開了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急急坐回駕駛座,係上安全帶,“我……我沒忘,所以不用複習了,不許鬧了,我們得在天黑之前回去。”
秦黙斂去臉上的玩世不恭,彎腰撿起筆記本,“開車小心些,我還有文件沒處理完,處理完後換我來。”
“嗯。”
紅色的奧迪平穩又急速地行駛著,下了高架橋後駛入了主城區,十五分鍾後,駛進了警局。
下車後,兩人將賈月月的露營裝備搬進了宿舍,秦黙提議讓賈月月晚上到南山別墅去住,賈月月見婁曉彤不在便不想在動了,昨晚被秦黙癡纏了很久,再加上今天一直圍著伊卿打轉,都沒來得及好好休息,身心皆疲。
為了確保婁曉彤不會半夜回宿舍,於是賈月月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電話已接通,賈月月就忽悠道:“婁曉彤,今晚你回宿舍嗎?回的話給我留門。”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嘈雜,婁曉彤扯著嗓門回答:“對不起,月月姐,我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來,太好了!
賈月月壓著心頭的歡愉說道:“沒關係,88。”
不等婁曉彤開口,賈月月立即切斷了通話。
將手機隨意地丟在床上,賈月月晃到了洗手間,故作虛弱的開口;“老公,我好累,今晚不想動了,明天再去你那裏好不好嘛?”那柔柔的嗓音嬌嗔到了極點,抖動著纖細的雙肩,不停地撒嬌。
“你確定?”秦黙挑眉,擦幹手上的水澤。
某人點頭如搗蒜。
秦黙信步走至賈月月身畔,腰一彎,摟住她的雙腿將她攔腰抱起,“既然老婆你這麼累,身為老公的我,就有義務為老婆服務,為你提供一次全身的按摩推拿。”
“不不不,不用了。”賈月月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曾經,秦黙第一次提出為她按摩時,賈月月欣然點頭,可誰知道,他將她扒了個精光,雙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移點火,逗弄得她欲罷不能,毫無反抗之力,被他變著花樣拆吃入腹。
可是,狐狸想做的事,小白兔是無法抵抗的。
賈月月猛地伸手襲向秦黙的腹部,可還未等她碰到,她的手卻已經被擒住,反手一扣,將其固定在她的後背。見狀,賈月月當即伸出左手,直襲他的腋下,打算撓他癢癢。她本可劈向秦黙的頸項,可賈月月不舍。
撓癢癢一招對秦黙而言毫無作用,摟緊了懷裏的人走向客廳的桌子,將賈月月輕輕往上一放,賈月月瞬間坐在了桌上,而秦黙挺拔的身軀則擠進了她的雙腿間,見兩人的姿勢如此……賈月月不經麵色一紅,剛要開口,卻被秦黙搶先。
“老婆,我一定會將你伺候的身心舒爽。”
見秦黙神色一本正經,可嘴裏說出的話卻輕佻無比,特別是那舒爽二字,賈月月怎麼聽怎麼怪異,就像古時妓院裏都姑娘對嫖客說:客官,奴家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呸呸呸,賈月月暗暗啐自己幾口,她怎麼把自己給比喻成了嫖客。
就在賈月月出神之際,秦黙屈指捏住了她的鏈扣,唰地一拉,淺綠色的外套大刺刺地敞開,胸前一涼,賈月月這才驚覺秦黙正在脫她的衣服。賈月月急急伸手拉攏,可肩上一緊,接著被迫被按壓仰躺在桌麵上。
食色性也,缺心眼的賈月月不會玩什麼欲迎還拒的把戲,她之所以抗拒,是應為從未嚐試過在桌麵上做的她,一時間無法接受。
仰躺在桌麵上的賈月月死死抓著衣服,“秦……秦黙,我不要在桌子上,這樣好難……為情啊。”
秦黙俯身,細細的吻落在了她的額前、她的雙眼、她的鼻尖……最後鎖定在她粉嫩的雙唇上,喃喃低語斷斷續續,“叫老公,我喜歡看你現在……這般嬌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