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人找你!”蕭寒接過電話,是酒吧的管事打來的。
“可知是誰?”蕭寒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認識,但他說您認識他,您會來見他的。”
“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說完,他掛斷電話。
蕭寒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他的眼神變得深沉,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汗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蕭寒心中暗自琢磨,究竟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找他?對方怎麼會知道他一定會去見他?種種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但他決定先去弄清楚情況再說。
蕭寒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出拳,擊打在沙袋上。每一拳都充滿力量,沙袋也隨之劇烈晃動。
汗水順著蕭寒的額頭滑落,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隨著拳擊速度的加快,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蕭寒停下動作,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他換上一件幹淨的襯衫,將領口解開幾顆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隨後,他穿上外套,步伐穩健地朝著門口走去。
蕭寒來到車旁,蕭寒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他發動引擎,車輛駛出停車位,向著酒吧的方向疾馳而去。
剛進酒吧,管事的便迎了上來,“老大,您來了!那人還在辦公室等您。”
蕭寒徑直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推開門,便看到一位年輕男子坐在沙發上,見蕭寒進來,男子微微一笑,“蕭老板,別來無恙啊?”
“是你!”蕭寒想起就在不久前,鴻泰和盛世合作前,他曾來找過他。
還有一次見過他,是在路小卿的花房裏!
男子起身,向蕭寒伸出手,“是我,我們見過,歐陽瑾!”
蕭寒麵無表情地和歐陽瑾握了握手,還未等開口,歐陽瑾仿佛看穿了蕭寒眼神中的疑慮,隻見他直接說道:“你猜想的不錯,鴻泰集團的歐陽振雄正是家父。由於我長年在國外讀書,不久前剛回國。”
“我對你的背景如何,並不感興趣。”蕭寒淡淡地說道,聲音低沉夾雜著冷漠。
歐陽瑾笑了笑,並不在意蕭寒的冷淡,直入話題道:“想必蕭老板對現在盛世集團的局麵有所了解,葉伯父的胞弟走私販毒被抓,業內傳言是因為盛世集團非法交易走私毒品,加上鴻泰與盛世的合作夥伴關係,才會引起此事的發生。”
“葉伯父的胞弟此次私下與境外組織非法交易,葉伯父本人聲稱他並不知曉此事,皆是葉天麒一人所為。據說跟他交易的非法組織勢力龐大,在境外一手遮天,單憑那葉天麒一人之力,我想他們不可能輕易和葉天麒達成交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歐陽瑾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微微皺起眉頭,接著說道:“而且葉天麒剛剛交易,警察便聞聲而至,蕭老板不覺得這未免過於巧合了嗎?還是說有人故意而為之。”歐陽瑾說著似有所指地看著蕭寒。
蕭寒冷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歐陽公子莫不是在懷疑蕭某人?”
“蕭老板誤會了,鴻泰和盛世既然是合作夥伴,自然是榮辱與共,利益同體。因為這件事的發生,鴻泰如今麵臨巨大的輿論壓力和經濟危機,盛世想必也是不能全然而退,更不會坐視不管。”歐陽瑾道。
“歐陽公子怕不是忘了,盛世集團如今由蘇金飛之女蘇薇兒負責的,蕭某人隻不過聽差辦事罷了。”蕭寒麵無表情地問道。
“蕭老板過謙了,蕭老板的名聲業內無人不知,蘇金飛抱病,蘇薇兒一手掌管整個盛世集團,而蕭老板又是蘇薇兒最信任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見蕭寒不為所動,歐陽瑾又繼續說道:“蕭老板如果答應與我合作,我自然也不會虧待蕭老板的。”
“你如何見得我會跟你合作呢?”蕭寒看向歐陽瑾。
“盛世集團和境外的非法交易,我想並不隻是傳聞吧,而且據我所知,葉天麒如此被警察輕易抓住,蕭老板可是功勞不小啊。”歐陽瑾靠近蕭寒意味深長地低聲說道。
蕭寒聽聞,心中一驚!歐陽瑾是如何知道葉天麒被抓細節的,難道歐陽瑾知道蕭寒警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