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譚菲菲輕輕在耳邊呼喚,“你不是總說你愛我嗎?”
“想要我答應你的要求,就證明給我看啊!”
譚菲菲大腦有些暈眩。
喝了太多,酒勁還是重新翻湧上來了。
不過這種隨意玩弄別人於股掌之中的感覺,依舊讓她十分癡迷。
陸少陵,你不是想玩嗎?
今天我就玩到你痛不欲生!
敢隨意揣測我的心思,你就要為自己莽撞的舉動付出代價!
陸少陵一聽這話,心底頓時涼了半截。
大意了呀!
誰能想到瘋女人喝了這麼多酒,還有精力跟自己動腦筋?
讓自己以當事人的身份證明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愛她。
這項任務的難度簡直不亞於讓自己用鍋碗瓢盆手搓核彈。
愛情可以冷門,但不能邪門呀!
他自己都證明不了,讓老子怎麼證明?
冷靜,陸少陵!一定要冷靜!
陸少陵大腦飛速旋轉,瘋女人這會兒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
以她向來睚眥必報的性格,一旦自己活兒出現了問題,有了酒精的加持以及仇恨的激發,那個剛喝了少半的紅酒瓶子,在天亮之前,是絕逼會炸在自己頭上的!
情急之下,無數套路彙集腦海之中!
陸少陵忽然眼前一亮。
高端舔狗是不會讓自己陷入自證陷阱的!
著名法律學家竇娥曾在臨死前表示。
當你迫切要證明自己清白,甚至企圖用發毒誓的方法打動法官的時候,那麼你就離死不遠了!
別扯什麼六月飛雪,老天申冤。
這會兒門外正在下雪,瘋女人但凡下個死手,估計治安署等雪化完了,才能在融化的雪人裏找到自己!
“譚女士……”
陸少陵清了清嗓子,一旦道理通了,心裏也就不慌了。
“我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證明我的愛,但在此之前,我要向你提出一個問題。”
嗯?
譚菲菲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沒有叫我主人,也沒有稱呼我菲菲,反而叫我譚女士?
賤男人,你在玩火!
不過你既然這麼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問!”
陸少陵勾了勾嘴角,“一直都是你在質問我,我倒想知道一下,你本人為這段感情付出了什麼?”
唉,我真是個畜生,竟能想到這麼不要臉的方法來對付一個受傷的女人。
不要怪我,畢竟舔狗的命也是命。
一般來說,女人隻能解決提出問題的男人,她們並沒有經驗來解決有著相同腦回路的同類。
譚菲菲眼中臉上掠過一絲茫然。
什麼意思?
這個賤男人敢質疑我?!
“自從當初咱倆確認關係以後,你說你不擅長社交,每次出門,非必要情況下,我從來不會主動強求你跟著一起。”
“這不是包容的體現嗎?”
“哦?”陸少陵嗤笑一聲,“你不叫我,怎麼知道我不想去?”
“叫你你也不去啊!”
“哼,你是嫌我懶嗎?”
譚菲菲嘴角抽搐,“那我現在叫你一起去,行了嗎?!”
陸少陵翻了個白眼,“原來你是嫌我不夠忙,故意給我找事對不對?”
砰——
瘋女人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那我一個人去行不行?!”
“呦嗬!外麵有小哥哥了吧?怕我發現?”
陰陽怪氣的語調,氣得譚菲菲額頭青筋暴起。
“那我不去總可以了吧?!”
“唉——”
陸少陵長長歎了口氣,無辜道,“終究還是不愛了,你怪我無理取鬧……”
“我……!”
“你們女人就不會說一句對不起嗎?”
呼——呼——呼——
瘋女人胸口不斷起伏,即將處於爆發的邊緣,可為了證明自己,使勁從牙縫裏蹦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