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八陣圖(1 / 2)

浪花滾滾的江水向東逝去,那江水猶如血一般的火紅,不知是水的顏色本就火紅,還是那夕陽映射在江上,將這江水染為血色。

江邊站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袍,書生模樣的人,手指飛快的掐算著什麼。隻見隨著他手指的變換,他的眉頭也越來越緊。忽然,他手指不在變換,像是算到了什麼,便在江邊擺著的案桌上拿起兩根竹簽,在上麵刻著些什麼。隨著他刻完那兩根竹簽,空中劃過一道火線,那書生見狀,又掐指算了算,這次不久,便停止了,在一張珍貴的草紙上寫了幾句話,便用把紙放在信鴿腳上,讓他傳信去了。

十天後,一個豪華的住宅院子中,走進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卒,向著中間最大的屋子說道:“大人,抓到一隻信鴿,上麵寫的是大人您的名字。”

“上麵寫的什麼,報上來我聽聽。”屋內悠悠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

“是,大人。裏麵寫著『烏鵲南飛人隱去,江上風起自枉屈。一朝天下三分囑,見得帝王回城戍。署名是南陽一布衣』”

“什麼?南陽一布衣?自枉屈?難道?!那家夥沒死,而且還活在這世上?烏江一見!"隻見那中間的屋門隨著聲音落下,忽然打開,從裏麵走出一位白發飄飄的老者,雖然年事已高,但卻非常精神。老者開口道:“呈上來我看看!”

說完,便從士卒手中拿過那封信仔細看了看,然後臉上大喜道:“好你個老兒啊,竟然還活著,快快備馬,另外不要告訴別人我收到信。”

那名士卒應了一聲,轉身去為老者準備馬匹去了。而老者也轉身進屋,在一張草紙上寫道:炎兒,為父出門見一個朋友,勿念。

等他寫完,便立刻騎上馬,一揚手中馬鞭便揚長而去,隻留下馬蹄踐踏起的漫天灰塵。

而書生這邊,正用小刀在一塊八尺多高的石頭上刮著,隨著刀刮過,那石頭上脫離下一些粉末,而書生將粉末撒了一點於地上,那地上光芒微弱一閃,變回複了平靜,隻有書生臉色露出興奮之色,大笑道:“哈哈哈,我的研究終於成功了,原來是缺了一些物質啊。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說完,手中拿著羽扇扇著。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那血紅的江邊,書生擺上了兩個案桌,一個案桌上放著一把古琴。書生看了看遠處的天邊,嘴角一揚,坐在琴前,放下他的羽扇開始撫琴而彈。隻聽那琴聲平靜安詳,到後來慢慢急促激昂,而後有漸漸的柔軟下來,透出無限柔情,後來琴聲奮進,如千軍萬馬之勢,而最後結束於那令人聞之便神殤的音符中。

此時那老者早已從那遠方奔騰而來,見書生正在撫琴靜靜坐下,望著江上,獨自思考著什麼。隨著書生的音樂停止,老者仍然盯著江邊,頭也沒回便說道:“烏江江畔明撫琴,霸王別姬獨傷心。似友似敵皆是卿,如今一見是何因?”

書生拿起羽扇,臉上露出笑容緩緩道:“信件千裏君自來,高山流水知己在。江山易改星天外,隻教帝王將現態。”

老者聽完書生的話瞪著大眼轉過來盯著書生,而書生隻是點點頭。老者便開口道:“難道有帝王將出現在烏江邊?”

書生扇著羽扇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老者臉上出現不解之色:“是也不是?為何?”

書生笑道:“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自黃巾之亂至今九十餘載,群雄割據再到天下三分,如今三分之勢已過,一位帝王將現洛陽,然而另一位帝王也將出自烏江。”

老者平靜下來後聽著書生的話,但聽到另一位帝王之時不禁開口問道:“你是說有兩位帝王?自你將你自己創建的三分之局拋棄離世而去後,犬子已經借魏之勢開始統一天下洛陽帝王是他,但烏江的帝王?”

書生站起,手中羽扇扇動,片刻後才道:“對,烏江確實有帝王,但我算卦之時算到洛陽的帝王一統天下,而烏江的帝王卻猶如星火,一閃即逝。然而天象卻透露出兩個帝王同行之人,而這兩人見證了烏江帝王征戰天下。”

老者閉上眼,沉思一會兒,便開口道:“這兩人是你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