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樣。”
蘇木倒吸一口涼氣,有錢人的世界,果然不一般。
簡直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代表。
蘇木陪著聞予稍作休息,司機便帶他們去往一處餐廳。
由於是海濱之城,這裏多數餐廳基本以海鮮為特色招牌,紀宴禮說要帶蘇木來的這家也是一樣。
蘇木跟在聞予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一家餐廳,然後坐電梯直上六樓。
跟著服務生的引導,最後進入一間落地窗的包廂。
大門打開,能隔著一張方桌瞧到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
蘇木一時看呆,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跟著聞予走到餐桌前。
眼前之人讓蘇木感到驚訝。
兩人對麵不僅隻紀宴禮一人,旁邊還坐著一位幾乎是第一眼看起來便很有優雅氣質的女生。
白清然與蘇木對上視線,轉頭問紀宴禮,“這位便是你常提到的蘇木同學吧?”
“對,這位是我和聞予共同的朋友。”
蘇木歪著脖子及時道:“是的,我叫蘇木,請問你……”
白清然立刻向蘇木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白清然,也是宴禮和聞予共同的朋友。”
蘇木幾乎一下子想起不久之前那通電話,臉上露出驚訝神色。
兩人先後拉開椅子坐下,白清然觀察到蘇木的反應,好奇問道:“蘇同學有聽到過我的名字嗎?”
蘇木看了聞予一眼,對方麵色如常,他看回白清然道:“之前偶然在聞予的手機上看到過你的備注。”
白清然還沒說什麼,紀宴禮便道:“是嗎?看來清然和小予私下聯係頗多呢。”
紀宴禮說這話時眼睛並未看向誰,手裏為白清熱倒了一杯熱茶,然後盯著蘇木脖子上的膏藥看了一眼。
聞予沒理他,反而問白清然:“什麼時候回的國?”
聞予就坐在白清然對麵,女生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聞予垂下的濃密睫羽。
她與聞予對視一眼,而後收回視線,“昨天剛回,就被宴禮邀請前來海城。”
聞予看向紀宴禮,眼底幽深一片,“怎麼沒告訴我?”
蘇木自知他們之間的話題自己插不上話,便默默為聞予倒了一杯茶水。
聞予骨節分明的手捏起杯子,細細飲了一口茶水,眼裏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作為聞予的朋友,紀宴禮當然意識到他這是對自己隱瞞的事情心生不滿,卻麵色不變,學著聞予的動作端起茶水。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幹嘛這樣看著我。”
兩人說話的時候,誰也沒有笑。
就連交互的眼神中都帶著冷淡,空氣中似有火花在“劈啪”燃燒,氣氛一時有些焦灼。
白清然沒有理這二人。
招手示意門後的服務生可以上菜,服務生轉身出去,白清然收回視線問蘇木:“蘇木同學,海城的餐廳多以海鮮為特色,你有什麼忌口或者過敏的嗎?”
蘇木麵帶微笑搖頭,“沒有。”
問過蘇木,白清然才開口止住某兩人話語之間即將要被引爆的火藥桶,“既然坐到一起,就好好吃個飯吧。”
紀宴會禮哼了一聲,心情依然大好。
畢竟能和心儀的女生坐在一起吃飯,要不好也難。
白清然當然知道紀宴禮打什麼算盤。
要說喜歡誰,她至今沒對誰有過除朋友以外的好感。
但雖說知道紀宴禮的心思,也不能從此拒絕與他的往來。
畢竟A城各氏族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作為白家的女兒,她沒辦法不去與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