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琛邪肆一笑,“你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我對她們無恥,可我唯獨對你無恥。”
“……”
“做不到就不必勉強了,當然,你的條件我也同樣不能滿足。”墨念琛冷冷淡淡的一句話。令黎晚喬瑟縮了不知多少次。
黎盛夏咬了咬牙,忍受恥辱的感覺,許久,才聽見自己的口中發出不真切的幾個字,“好,我做。也請你履行你的承諾。”
“隻要是交易,會付出便會有收獲。”墨念琛這樣說道。
黎盛夏鬆開黎晚喬,邁開腳步走向墨念琛,一步,兩步,三步……
她的人生總是這樣輕易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可是最可笑的是,每一次,不管她如何掙紮,最終還是無法逃脫。
她以為她可以做到很多事,但其實,那些事,隻有他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用施舍的方式送她去完成。
她就是他的玩具。玩具……
衣服的紐扣,被她慢慢地解開,她的心情如同一潭冰冷的死水……
“這樣壯烈犧牲的表情還真是有趣。”墨念琛拿出手機冷笑,“是不是要拍下來留個紀念?”
誰告訴她,取悅他必須要脫掉衣服?
誰告訴她,取悅他隻有這種辦法?
她是豬嗎?
不管他的心裏怎麼想,嘴巴怎麼說,表情怎麼做,她都根本不去猜。
是啊,對於不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會去花時間了解吧。
她明明有一千種取悅他的方法。
她可以用溫柔的口吻跟他說話,她可以用溫暖的擁抱讓他融化,她可以用甜美的微笑讓他愉悅,她可以用任何她能夠做到的想到的辦法令他沉溺。可她從來不會用。
她能做的,會做的,永遠都是這樣。
擺著一副仿佛要壯烈犧牲的表情,僵硬著身體,勉強自己去靠近他。
她就覺得他那麼饑/不/擇食?
她就覺得他那麼禽/獸/不如?
對著這樣勉強的她,霸/王/硬/上/弓?
他要的不過就是她的心甘情願,就算是虛情假意的心甘情願也好,怎麼就這麼難?
黎盛夏的臉色極度難看,可她還在強自忍耐。
他最善於用最無情的話語刺傷她,他喜歡看到她臉上的裂痕,看到她情緒崩裂,看到她偽裝的麵具破碎。
而她最喜歡的,便是明明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還是強自鎮定地強迫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而且,絲毫不懂得去掩飾她眼裏的那一份不屑。
墨念琛還真拍了。
他拿著手機哢嚓按下,閃光燈從黎盛夏的臉龐一閃而過,將她的狼狽印在了照片裏。
黎盛夏生氣地擋住攝像頭,懊惱地說道:“墨念琛,你夠了!”
墨念琛冷冰冰地回應,“我要的是你取悅我,不是惹怒我。”
黎盛夏握緊拳頭,她以前這麼久了,他總算有些成長,不再會去做那麼幼稚的事情,可她完全錯了。
他的幼稚簡直與生俱來,而且隨時隨地都可以開啟變態模式。
她也很想勉強自己咽下去,可是看到他那欠揍的表情,她怎麼能咽得下去?她隻想奪走他手裏的槍朝著天空開幾槍來泄憤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