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有些詫異地挑眉,“你考慮的並不是太子爺會不會追究,你隻是想要置黎盛夏死地。”
“我隻是不允許,一直追在我身後的人,突然有一天超過了我而已。這是人之常情,難道不對嗎?”黎晚喬說著,示意阿九綁住她,“她應該快來了,快綁住我。”
既然演戲自然要演全套的。
*
果然,黎盛夏很快就趕到了。
銀赫地下車庫一片漆黑。
黎盛夏看到有人被蒙著黑布,捆綁著雙手雙腳,被隨意地扔在一邊,正痛苦地掙紮著。
“姐姐……”黎盛夏吃了一驚,“我帶了你們要的錢,快放了我姐姐。”
突然一根木棍從她身後敲了下來,黎盛夏隻覺得世界頓時一片漆黑!
她暈過去了。
阿九確定她已經徹底暈過去,才走上前,打開她的包包看了看。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帶了錢來,真不知道應該說她單純還是愚蠢。
與此同時,黎晚喬取開布罩,解開繩索,利落地站起身來,朝著黎盛夏走去。
她停在黎盛夏的身邊,伸腿踹了踹黎盛夏,確定她已經暈厥,才冷冷地說了兩個字,“蠢貨。”
不過,多虧了她的愚蠢,她才能得償所願。
阿九看了看黎盛夏帶來的包,又看了看黎晚喬毫不領情的冷漠表情,微微皺了皺眉,“晚喬,她對你可是真心實意,你確定要毀掉她?”
黎晚喬不悅地看向阿九,“怎麼?你也有於心不忍的時候?不然,我給你一次憐香惜玉的機會,今晚的人,換成你,就當是我送你的福利好了。”
黎晚喬說著離開了車庫,隻留下一句,“我在門口把風,記得,速戰速決。我要每個角度都拍的很清晰。”
“晚喬!”阿九叫住她,半晌才問出一句話,“你真不後悔?”
“切。”黎晚喬冷冷發了個單音,出去了。
車庫的卷閘門別人拉上了。
阿九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拿起攝影機,對著自己準備好的男人,做了一個下手的動作。
那男人立刻按吩咐衝上去。
撕——
衣服撕裂的聲音穿刺阿九的耳膜,阿九隻覺得刺耳無比。
她畢竟是太子妃……
如果對她下手,自己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晚喬瘋了,他難道也要跟著發瘋嗎?
這個她曾經眷戀過的女人,早已不是他記憶中溫婉的模樣。
哢嚓,攝影機拍下黎盛夏被撕掉的扣子。
他找的男人可是剛從牢裏逃出來的強X犯,對於這些做得非常熟稔。
阿九有些煩躁地將攝影機從他的肩上搬下來,突然製止道:
“住手!別再繼續了。”
那男人怎麼會聽,“這女人是我的,你要先排隊!”
阿九眼看那個男人就要毀掉黎盛夏,而此時此刻,她卻毫無知覺,也不知是為了她不顧一切闖來救人的這份純粹,還是再擔心以後太子爺會追究起來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他開始無法安然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