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左寅挺點背,這事都能被他攤上,但蕭菁菁安慰了左寅,說她會用心教鸚鵡,讓萌萌把稱號的問題給改過來。
有了萌萌的加入,蕭菁菁的生活變得滋潤了,可卻苦了我們仨,每天早晨六點半,萌萌會準時叫我們起床,尤其它叫人的方式就是模仿那衝擊鑽的聲音。
好幾次我睡得正爽,耳邊猛地想起吱吱聲,這有多恐怖我相信任何人都能理解到,畢竟冷不丁有個衝擊鑽在耳邊打開,誰的第一反應都是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這還不是最可氣的,左寅聽吱吱聲習慣了,還把手機彩鈴給換了,換成真正的衝擊鑽聲,隻要他有電話,我肯定會心驚肉跳一番。
有天晚上,我和蕭家姐弟正在一起吃晚餐,左寅沉著臉回來了,坐在我們旁邊也不說話。
我被他這表情弄得挺好奇,順口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左寅看著我們冷冷說,“還記得那個賣我侏儒鸚鵡的那朋友麼?”
我們都點點頭。左寅接著說,“他昨天給人看場子護片,卻被外來幾個生人給揍了一頓,現在臉還跟個豬頭似的。你們說,他是我朋友,我該不該給他出口氣。”
我一聽看場子護片這詞,就知道這位朋友一定是道上的,正常說,混混這種人,挨打挨揍很正常,他們就是吃這碗飯的。問題是他是左寅的朋友,尤其左寅也開這口了,我們要不幫忙也不是那回事。
我點點頭,追問我們怎麼幫忙。
左寅嘿嘿冷笑著,說了他的計劃,其實這計劃不複雜,就是叫朋友把那幾個外來人約出來,我們四個過去反過來教訓他們一頓。
我沒覺得有什麼,心說憑左寅這身手,教訓幾個小混混還不綽綽有餘,我們仨跟過去,無非是叫聲好,捧捧場罷了。
看我們都同意了,左寅又從背回來的兜子裏拿出四把刀,啪啪啪的並排擺在桌子上,那意思讓我們挑。
我看這四把就是很普通的西瓜刀,甚至有些刀上麵隻有刀刃,連刀口都沒有。往簡單了說,這種刀也就切切西瓜,砍別的也砍不動。
我挺納悶,隨便拿起一把刀來比劃幾下,問左寅,“咱們包裏不有家夥事麼?還都是質量上等的砍刀。有好東西不用你怎麼又買了這四把破銅爛鐵?”
左寅瞪了我一眼,大有看我真不懂行的意思。接著解釋起來,“咱們原來那砍刀是絕對的凶器,我要用那種刀隻要力氣稍大一點,別說砍掉腦袋,連對方身子都能給劈兩半了。但這次我隻想給朋友出口氣,不是去殺人,買來這幾把破刀,用起來也安心。”
我心說真沒看出來,跟個殺手一般的左寅,心裏還不是那麼冷。
他一共買來四把刀,我也懂他的意思,我們四個人就都挑了挑,一人拿了一把。
估摸快到半夜時,左寅帶著我們出發了,目的地是一個無人的巷子裏。
在那裏我也見到了賣我們鸚鵡的那個朋友,之前左寅說過,這朋友被打得快成了豬頭,但實際接觸後我發現,他豈是打成了豬肉,整個人都在成了八戒了,尤其他渾身還幫著繃帶,更有種木乃伊的味道。
左寅當先問這位朋友,是不是都聯係好了。
朋友一說話時牽扯傷口的疼痛,他就沒多說,點點頭表示一下。
我們沒等多久,一刻鍾後,遠處來了四輛摩托車,帶頭那個還是個大塊頭,留著一頭紅發,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左寅示意,讓我們陪著朋友,隨後他大步往前走,迎向紅發他們。
紅發也是個識貨的主兒,看到左寅的氣勢就知道不好惹,離近些後,他就把摩托車停下來,耍了一個技術,從摩托上翻身跳下來。
我發現紅發警惕歸警惕,倒一點也不怕左寅,尤其走到左寅對麵後還獰笑起來,指著喝道,“兄弟,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對付一般人你沒什麼問題,但很可惜,你遇到大爺了,今晚不把你打到爹媽不認,老子就把一頭紅發給剃了。”
我本來覺得紅發語氣太囂張了,左寅什麼身手,我再清楚不過,可隱約間我又覺得,這紅發能說如此大話,一定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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