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我叫道,然而我並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的住手,而是舉起了短劍“千人劈”對著蛇頭又狠狠的來了一下。
還沒等我拔起短劍,剛才的聲音再次傳來:“畜牲,王八蛋,誰讓你們欺負的我的小蛇的,趕緊給本、趕緊給我住手。”
這下我算是聽清楚了,這聲音乍一聽像是女的,而仔細聽卻是男的,十七八歲和我差不多大的樣子,隻不過這聲音聽著有點娘娘腔。
“敢問兄台是誰?可否出來見麵?還有,你說這‘血屍蛇’是你的,想必,哼哼。”師傅一腳踩住已經奄奄一息的蛇問道。
“想必什麼?你們兩個畜牲。”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傳來可遲遲不見人影。
“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大聲的叫道。
“媽蛋,去死。”隨著神秘人死字的落音,頓時一陣勁風襲來,眼見就要射向我,沒想到站我前麵的師傅隻是一個轉身,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個空接便抓住了暗器。我這才看清師傅手裏抓到的東西,是針,一顆很細的繡花針。
“給我出來,不男不女的東西。”我再次吼道。
“媽蛋,你個狗東西。”又是一句髒話,突然前方的大樹上突然跳下一個黑影,黑影落地毫無聲響,跟針落地一樣,也難怪連師傅都沒發現“他”。
“繡花派的?”師傅問道。
“想不到你這老東西還有點見識,居然知道我們門派。”神秘人譏諷道。
“我說你是不是剛從茅房出來沒刷牙?”我對著神秘人罵道。
“媽蛋,你個比崽子,這裏輪不到你說話。”
“你有種再給我罵一句。”我學著師傅的樣子一腳踩著“血屍蛇”的腦袋,一手拔掉了插在蛇頭後的“千人劈”指著神秘人說道。
“好了,楠兒,別說了。”師傅衝著我說道,隨後轉過身對著神秘人又道:“想不到你繡花派還有傳人,更沒想到我們能見麵。”
“老東西你說什麼,你是怎麼知道我繡花派的?”神秘人問道。
繡花派,以使用繡花針為主,其針法可百步穿楊,在他們手中威力堪比弓箭,民間甚至有著一針鎮萬靈之說。這個我以前聽師傅提起過,隻不過師傅跟我說此門派早已失傳,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至於繡花派做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偶爾也有抓鬼驅邪的。
“小姑娘,你還年輕,切莫做傷天害理之事,你這‘血屍蛇’我就當沒見過,你速速下山去吧,我今天必須把這東西處理了。”師傅義正言辭的說道。
“小姑娘?聽這聲音明明是個男的啊?師傅為什麼叫他小姑娘!?”我心裏疑惑了。
“那你盡管試試。”說著,神秘人向著師傅的位置走來,走近之後我才看到,這神秘人一身夜行裝,體型十分消瘦,由於是晚上,我看不清“他”的長相,憑借“他”這身黑衣和輕巧的身形,如果師傅不在的話,“他”站在我麵前我也不一定看的到。不過,師傅叫她小姑娘我倒是不能理解,因為憑我感覺這明明就是男的不假…但既然師傅這麼說了,就肯定有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