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倏地轉身:“我跟程永和有何關係?”
畫兒一笑:“怎麼沒關係?我看程哥看你的眼神都是關懷,你或許沒發現,可是我看得真切!”
淩霜一怔,心跳也不由得漏了一拍,隨即蹙眉:“有嗎?”問完又冷著一張臉,說,“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呀!那駱顏塵用什麼眼神看我,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如何回應那主控權還掌握在我的手裏吧!”畫兒挑了挑眉看著淩霜。
淩霜一下便明白過來了,原來畫兒真的隻是胡言亂語,說程哥看她的眼神都是關懷,不過隻是用她的回答來回擊她而已。好吧!是她想多了。
“我話帶到了,聽不聽由你!”淩霜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淩霜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腦子不由得想到這幾年東奔西跑,程永和好像一直待她都很關照,他確實是一個好人。
畫兒見淩霜走了,便上前把門一關,往床上一躺睡覺。
雖然畫兒嘴上是不讚同淩霜說的,可和駱顏塵這回鄉的一路,她也確實避免了很多和駱顏塵接觸的機會。這一切淩霜也看在眼裏,便也大大的放心了。知道畫兒是個心裏有數的人,懂得分寸。
四日後他們便回到了永樂鎮,到了永樂鎮,畫兒依舊先去了白曉清的縣衙,去看望義父義母還是小義弟,現在那小義弟都能跟著白曉清念三字經,千字文了。
白曉清得知她是特地為陸維楨中狀元一事回來的,也覺得畫兒確實是有情有義,便說:“你在京城定是忙碌,居然能特地為陸公子回來一趟,也不容易。”
“我忙什麼呀!我現在是無官無職,要多輕閑有多輕閑。”畫兒笑得輕鬆。
白曉清對這個回答太意外了:“你現在怎麼會無官無職呢?你為晉國立下這麼大的功勞!”
“是我自己請辭的。”畫兒說完,便說到正事上了,“對了,現在上陽縣的整體收成怎麼樣?”
白曉清說起這個,臉上的笑容頓時濃了:“要不要把帳本給你瞧瞧?”
畫兒忙搖頭:“不用,不用。你告訴我就成!現在全縣應該都修了水渠吧!”
“都修了,這一修水渠這幾年都沒有糧食欠收的情況。收成每年是成倍的遞增,現在百姓的糧食自己都吃不完,有往外麵賣的。”白曉清來這裏是第七個年頭,看著上陽縣越變越好,他是打心眼裏的高興,他覺得這是他最大的榮耀。
畫兒確實想過糧食今後一定會爆倉,可沒有想到短短幾年時間就做到了。便說:“那糧食都往哪兒賣呢?”
“一般都賣給糧商,這濟寧的糧食充足,所以在濟寧也賣不出好價錢。”說到這個白曉清有些苦惱。
畫兒說:“那這樣吧!那上陽縣內的糧食,凡想賣的都賣給我吧!我收,價格比市麵上高一成!”
白曉清一愣:“你收?你是真打算再不當官了,重新回來做生意啊?”
畫兒點頭:“嗯!我不僅要重做生意,我還要把生意再做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