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道宮門,她的生活裏他不可能再出現了吧!這就是天意,有緣無份!她本也不該奢求什麼,他是堂堂一個皇子,而她從前是待選秀女,出了這道宮門,她便也隻是一個商戶之女。
畫兒覺得靜儀似乎心思重重,眼裏都透著憂鬱,便說:“五殿下年紀不小了吧!可他仍舊不立妃,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靜儀晦澀的一笑:“五殿下身為皇子,謙謙有禮,風度翩翩,自是要挑一個配得上他的人,不是公主也至少是王候之女,許是沒遇到合適的吧!”
畫兒搖了搖頭,一臉無語:“唉!你真是傻,他怎麼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呢?這晉國王候之女多了去了好嗎?我這旁邊人都看得清,怎麼就你看不清五殿下的心意?”
陸靜儀回了畫兒一句:“我本就不如畫兒妹妹聰慧,如何看得清旁人的心思。”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有些事情我們旁人總歸是不好插手過問的,現在你出宮便是自由身,沒有顧慮了。”畫兒隻能這麼說一句,各人有各人的緣份,有些事也強說不來,若是五殿下不表示也沒有辦法。
此時良妃心裏一股怒火,一回漪蘭殿就將桌上的擺設全掃到地上:“那個叫錦紅的秀女,居然就這麼被封了舞嬪?!定是那楚畫兒從中替她謀劃的,一個小小的司膳大夫倒底有何居心!”
頓時屋子裏跪了一片:“娘娘息怒!”
“息怒,你們讓本宮如何息怒?一個柴嬪還不夠現在又多個舞嬪,還有那個楚畫兒長得和那個賤人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別告訴本宮是巧合。”良妃眸子裏全是怒火。
姚氏戰戰兢兢的抬頭問:“娘娘,您說的楚畫兒是不是替皇上尋煤礦的那個楚畫兒?”
良妃一回頭看著姚氏:“你知道她?”
姚氏點頭:“認識,她是老奴的親侄女兒。”
良妃一聽這話,忽然一笑:“你親侄女兒?當真?”
“是!老奴不敢說謊。”姚氏覺得還挺高興的,“她還是未來的靖王妃。”
“靖王妃?”良妃看著姚氏,這話可讓人震驚了。
姚氏為了表示她說的話是真話,忙點頭:“是!是靖王妃,靖王親口說的。”
良妃愣住了,這裏邊好像有什麼隱情,便揮了一下手:“你們都退下吧!芸心留下。”
芸心是跟隨良妃最久的姑姑,芸心朝良妃走近了幾步:“娘娘,有何吩咐?”
良妃說:“今日在禦前表演的兩個女子都是出自掖庭,那楚畫兒何時與掖庭女子搭上的?”
芸心忙壓低了聲音:“今日事後,奴婢特地打聽了一下,好像跟五皇子有關,那五皇子時常去掖庭,也就在昨日,宮裏人都看見五皇子和楚畫兒說說笑笑的在從宮裏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