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回來後,在家裏隻待了一天,便收拾行李準備去京城了。景梅待產繼賢不能離開,所以畫兒便也沒什麼人好帶,便孤身和穆博衍上路了。
馬車在一路前行,穆博衍和畫兒坐在馬車裏,他問畫兒:“你就這樣一個人跟著我,不害怕嗎?”
“我應該害怕嗎?”畫兒鎮定自若,反問穆博衍。
穆博衍微笑:“你能這麼信任我,我有點……感動!”
畫兒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回了一句:“如果我們毫不懷疑地去相信一個人,那結果隻有兩種,要不就得到一生的知己,要不就得到一生的教訓。我還年輕,兩種結果我都承受得了,我為什麼要去懷疑?多累!”
“你對所有人都是持這種態度嗎?”穆博衍有些好奇了,她內心倒底還有多少東西是他沒挖掘到的?
畫兒搖頭:“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白癡。在我選擇相信之前,我肯定在心裏做了審核的。通過了,那才行。當我一但相信了,那麼再去懷疑就太沒意義了。”
穆博衍讀懂她的意思了,她是說她相信的都是她願意去相信的。至於結果如何?是收獲知己還是教訓,聽對方的。
“你的信任在我這裏永遠都不會是教訓!”穆博衍一臉的真誠。
畫兒伸手在麵前揮了下:“行了,你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我實在有點兒受不了。其實你以前挺可愛的。”
“可愛?你居然把這兩個字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穆博衍心髒有點兒受不了。
“不可以嗎?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挺美的,比一般女人都美。在我心裏我一直都叫你妖孽。”畫兒笑著逗他。
穆博衍真的被畫兒嘴裏的形容詞弄得無奈至極:“我記得你也算飽讀詩書,怎麼會用妖孽這個詞?”
“因為你美得有點兒非人類啊!所以我覺得這個詞形容得非常到位,太適合你了,雖然現在你長變了一些,但還是挺養眼!”畫兒說著還伸出食指托著穆博衍的下巴,“是越看越養眼!”
某人果斷覺得被調戲了,真心鬱卒。
穆博衍沒有動,就任她這麼托著他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畫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像逛(青)樓的公子?”
“你這是承認自己是被調戲的姑娘?”畫兒微眯了一下眼,看著穆博衍笑。
某人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
穆博衍忽然嘴角輕勾,似笑非笑的看著畫兒:“畫兒,這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我不接受好像會拂了你一片心意。”說著眼神變得越來越得意,甚至是奸詐。
畫兒見穆博衍一張放大的臉,越來越近,頓時慌了神,忙用手撐開兩人的距離:“喂!喂!喂!別,別,別過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