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穆博衍知道他解釋不了,任何解釋在她眼裏都會變成借口。有些事是需要時間去證明的。
“我沒有興趣去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沒有興趣知道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請你不要算計跟我有關的人。我會拚盡我的全力保護他們,包括我自己。”畫兒隻想過她平靜的小日子,發家致富,一家和睦。不想去參與朝政之事。
穆博衍搖頭:“我從來沒有算計過你。至於你娘的東西也不是我想覬覦的,相信你已經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了,保管好它。”
畫兒本就隻是猜想,然而卻沒有想到她娘真的留了東西,似乎這個東西還很重要,若不然為何讓她保管好它?畫兒自不會開口去問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她能猜到,那個東西絕對不一般,絕對是有特別的意義。
“我娘的東西我自會保管好!任何人都別想得到。”畫兒淡淡的回了一句。
穆博衍自是知道畫兒這是告訴他,他得不到且他的對手也得不到。現在待他的態度如此冷漠疏離,想必再想如往常一般,絕無可能了。
他從腰間拿出一個令牌放在桌上:“這是清泉山莊的令牌,無論你以後在哪裏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拿著它去天香賭坊求助。”
畫兒不禁愣了一下,他們今天算是撕破臉了,他何必還給她一個這樣的東西呢?她也懶得再去猜他的用心。
曾經哪怕她知道他是靖王,她依舊很信任他,甚至在他麵前不設防,然而當他和盧知府坐在一個桌上,跟她說著煤的時候,對他的信任傾刻間消失怠盡。
她不會再去相信一個對她背後捅刀的人,他現在對她所做的任何事,她都不會相信是真誠的。看著那個烏木令牌不禁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想我用不上的吧!”
“無論用不用得上,多個保障。拿著!”穆博衍語氣透著一股子霸道,非讓她接受不可的意思。
這尋礦之責哪是那麼輕鬆的,如果損害到他人的利益,丟了小命都有可能,若不多個保障,遇到危險時她能求助於誰?他不可能時時刻刻跟著她,而他目前能做的就隻有這個了。
畫兒知道前路艱險,但她不想再受他的恩惠。隻是輕笑:“多個保障還是讓我欠你個人情?”她若接受然後他就能用人情來捆綁她,她寧願前方懸崖峭壁也不願接他別有用心的幫助。
穆博衍盯著畫兒那雙倔強的眼睛,一股火從心裏燒起來:“楚畫兒,你是有多在乎我,才如此的抗拒我的好意?”
畫兒心裏一怔,她在乎他所以才抗拒他的好意?是這樣嗎?鬼才在乎他呢!忙否認:“真是笑話,在乎你?不接受你帶目的的幫助,就是在乎你嗎?”
“換個人,你會這麼抗拒嗎?你在我麵前就像隻螃蟹,用堅硬的外殼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生怕你的信任換不回同等的真誠。因為害怕所以你寧願躲避,想把我撇得幹幹淨淨。小爺我告訴你,你撇不掉,我就認定你了。”穆博衍一臉的霸道。
畫兒沒有回話就靜靜的看著穆博衍,是!她承認當他真的算計了她時,她特別難受,若是別人這麼對她,她會是憤怒,不是這種感覺。所以,她小心的收拾起那份難受,冷漠的去對待,隻想再也不要跟這個人有什麼關聯。但若是別人,她定會把那份算計討要回來。
“嗬!是嗎?你是想說我們是合作夥伴對嗎?那麼好!青石鎮的酒店、濟寧府的海鮮樓,我全都送給你。我一個也不要!再見!不,是再也不見!”畫兒一臉冷漠與決絕。
“楚畫兒,你非要這樣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把這些給我,你就跟我徹徹底底一點關係沒有?你就能當我從來都沒有在你的生活中出現過?”穆博衍聽到這麼決絕的話,心裏堵得慌,他一直不願去承認,而現在他不得不去承認,他是喜歡上這個小丫頭了。
“是!我就是不要再見到你,我就是要當從來都沒有認識你!你是王爺又怎麼樣?是王爺就可以算計我嗎?是王爺就能動不動半夜跑到我房間裏來嗎?是王爺就不允許被人拒絕嗎?我楚畫兒偏要!”畫兒冷靜壓製了許久,這一刻全都了爆發出來了。
穆博衍見她發火了,說得還那麼斬釘截鐵,便壓製著心裏翻騰的氣血,點頭:“好!如果你真的覺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是你想要的,我會消失!”
說完,穆博衍轉身從窗口消失得無影無蹤,烏木令牌仍舊靜靜的躺在桌上。畫兒操起桌上的烏木令牌從窗口扔出去:“滾!帶著你的虛情假意和別有用心,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看見你了。”
畫兒猛得把窗子一關,卻聽見門外的叩門聲:“大小姐,出什麼事兒了?”
“啊?沒事兒!”畫兒忙回了一句,為了讓阿吉放心,便把門打開了,“阿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