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衍對她說的話,實在是理解不了,便搖了搖頭:“都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們談正事兒吧!我手裏有幾家賭坊,幾家青、樓……”
畫兒一聽賭坊就想起來了:“我去,你賭坊是不是叫天香賭坊?”
“是!你們永樂鎮我開了一家,那家規模最小。”穆博衍如實作答。
“你知不知道你們天香賭坊坑了我二伯多少銀子?弄得他把我們家酒樓都敗垮了。賭坊不是個好生意,遭天譴的。關了。”畫兒一臉的怒氣,雖然她林小千的幹爹也是開賭場的,她還是靠著開賭場的幹爹養活的,但是對賭場生意還是心有忌諱的。
穆博衍看著楚畫兒那一臉憤概的模樣,不禁笑了:“我們這才剛開始說合作,你就打算關我最賺錢的生意?你是誠心合作的嗎?”
畫兒瞪大了眼神看著穆博衍,一臉的肯定:“當然是誠心合作啊!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像你的兩個生意,都太不能見人了。會害人的,損陰德。”
“我開賭坊,正正經經做生意,又沒有強迫人進去賭,這都是人自願的。損什麼陰德?”穆博衍一臉的坦然,關他的賭坊,知不知道賭坊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畫兒不屑的一笑:“自願的?你當我不知道啊!賭坊進去的人十賭九輸?其實就是變相騙錢,你敢說你堵坊的荷官沒有使詐?沒有出千?”
穆博衍對她的底細他是調查得清清楚楚的,他始終搞不清楚,她的賭術、千術、廚藝是從哪裏學來的?沈馨寧去世的時候她才五歲,沈馨寧應該不會教一個五歲孩子廚藝,哪怕她的廚藝相當好。之後兩年她跟父親楚弘誠一起生活,楚弘誠的廚藝不佳,也教不出一個廚藝這麼精湛的女兒。
之後去了稻香村,三年多近似奴隸的生活,也不可能學到一手好廚藝,更不可能懂賭術、千術,更奇怪的是她的銅錢鏢還具有殺傷力。果然如謎一般。這樣一個生活軌跡明朗沒有接觸過賭場的小姑娘,此時她居然能把賭場的黑幕給揭開。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穆博衍反問了一句。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敢不敢承認吧!”畫兒看著穆博衍等著他的回答。
穆博衍搖頭:“不管你怎麼說,賭場我不會關。還有青、樓我也不會關。我跟你談合作,是想讓你把我生意越做越好,錢越賺越多。可不是讓你關掉我本在盈利的生意。”
“那好吧!賭場、青。樓我不參於。你還想做什麼生意,我來幫你弄。”畫兒問。
“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有沒有好想法,沒有錢實施的?”穆博衍還沒有想到做什麼生意,便反問她。
經穆博衍這麼一問,畫兒一下想起來了:“我真有個生意還沒有去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