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偉祺頓時一臉緊張:“你想我幹什麼?我來這兒之前就告訴過你,但憑差遣。”
“好吧!你這麼誠心我也不能辜負你的誠意。你把這兒弄好,往後我食為天要什麼菜,就交給你了。”畫兒說完一笑。
蔡偉祺剛還一臉緊張,這下瞬間露出笑臉,這是他還沒有接手,就有生意送上門了:“謝謝,我不知道除了這句,我還能說什麼?”
“別高興太早,那幫村民可不是好對付的,這也對你是個挑戰和考驗,別讓你爹失望。”畫兒說完便和程永和離開了村長家。
畫兒回了食為天,生意還不錯。畫兒又開始推出食為天的野味了。這有了周氏他們村獵戶打的野味,不愁貨源了。從前獵戶一般都是賣毛皮,偶爾賣賣大貨的肉。現在什麼小野物都可以賣錢,他們自是不會把眼光隻放到大貨身上,所以羅忠祥和元子去收貨,還挺豐富的。
畫兒便把這些野物分了類,禽類和獸類分開。突然發現一隻腿受傷的小鬆鼠,紅綜色的毛特別純淨,一動不動的蜷縮在一角,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畫兒。畫兒心頓時被撞了一下,便伸手碰了一下它的身體。那小鬆鼠像受了驚嚇,忙縮了縮身體。
畫兒一臉無奈,怎麼會有人把這麼漂亮的雪地鬆鼠當野味給送過來了?畫兒又伸手撫摸著他光滑的毛:“小家夥,不要怕,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好不好?”
小鬆鼠眼睛裏還是透著恐懼,有些抗拒畫兒的撫摸,但是慢慢的便安靜了下來。畫兒微微一笑,把小鬆鼠抱起來:“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這腿上的傷我幫你找個大夫看看好不好?”
小鬆鼠不知是聽懂了畫兒話,還是實在沒有能力反抗,便任由畫兒抱著一動不動。畫兒把另外的野物交給了羅忠祥和顧叔,便抱著小鬆鼠去了致和堂。一進致和堂隻看見了駱顏塵和夥計在,畫兒跟他打了聲招呼便問:“顏塵哥,靈樞姐姐呢?”
駱顏塵微微一笑,打趣到:“你這一過來就隻知道找你靈樞姐姐,她跟著我爹一起出診去了。”
“哦!那你幫我看看這小鬆鼠,它的腿受傷了,看傷到骨頭沒有?”畫兒把手裏的小鬆鼠遞過去。
駱顏塵一愣:“你,你讓我看它?”頓時不禁笑起來,“我不是獸醫啊。”
“唉呀!不都一樣嘛!幫我看看啦!你看它多可憐。”畫兒把小鬆鼠的小臉對著他,“這可憐兮兮的小眼神,讓人看著多心疼。”
駱顏塵伸手摸了摸:“好吧!我幫它看看吧!”小鬆鼠沒有動,他便伸手接過小鬆鼠,小鬆鼠開始抗拒了,一雙眼睛一直看著畫兒。
畫兒忙摸了摸:“不怕,不怕啊!讓顏塵哥幫你看看傷口,他很厲害的,他能幫你把傷口治好哦。”
駱顏塵看著畫兒那樣子,不禁有些愣怔,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畫兒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在他的印象中她都是伶俐,強悍,沉穩的,這遇到這小東西就變得可愛,稚嫩了。
“顏塵哥,它安靜下來了。”畫兒忙提醒了一句。
駱顏塵忙回神:“好!我來看看。”說著便看著那受傷的腿,摸了摸,小鬆鼠叫了幾聲,但是沒有逃跑,“還好,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我給它擦點兒外傷藥,包紮一下,養幾天就會好的。”
畫兒見那小鬆鼠那麼乖巧又伸手摸了摸:“還好,沒有傷到骨頭,養幾天就會好的,放心哈。”說著便把鬆鼠抱過來,駱顏塵便去取藥和繃帶。
畫兒和駱顏塵合作,一會兒就幫小鬆鼠處理好了傷口:“我覺得它好像聽得懂人話。”
“這是動物的天性,對危險天生都有一種警覺,但是對於不想傷害它們的人,它們都是溫馴的。”駱顏塵幫小鬆鼠上好藥,包紮好然後交待,“不要見水,每天都要換一次藥。”
“哦。那你把藥和繃帶給我吧!省得天天來麻煩你。”畫兒一隻手抱著小鬆鼠,一隻手伸著。
駱顏塵笑了笑:“你隻會拿菜刀大勺,這些事兒還是交給我吧!省得弄痛了它。”
畫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對於這種事情她還真不太會:“那好吧!那我就天天來麻煩你了。”
“我們之間不說這些客氣話。”駱顏塵微笑著摸了摸小鬆鼠。
“好吧!那我走了。”畫兒說著跟駱顏塵揮了揮手,便回了食為天。
食為天門口“今日野味”的菜單已經寫在門口的水牌上了,野味的點單率還是蠻高的,看來挺受歡迎的。畫兒這下把食為天的生意又重新拉了起來,她也放心了。
這一切都準備好,她現在就做兩件事兒,一件是滅了得月樓,一件多出新菜準備美食大賽。這從三月開始的甄選代表,也沒多少時間了。
畫兒給小鬆鼠找了一個小窩,晚上打了佯便帶著它回家了。恒兒一見到那小鬆鼠歡喜得不得了:“姐姐,它長得人好可愛,又漂亮。比我從前在村裏看到的鬆鼠漂亮多了,他的毛怎麼這麼滑這麼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