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青青回國我們再離婚,不要對我抱有任何幻想,因為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薑黎,我警告你不要欺負青青,否則我要你好看。”
“青青善良不與你一般計較,但並不代表我可以坐視不理,你如果感覺每天獨守空房寂寞,那你也可以出去找男模。”
陸深的話薑黎隻讚同那句你去找男模,而不讚同就是陸深說她欺負夏青青。
這幾天陸深不著家但在電話裏與她說得最多次的便是說她怎麼樣欺負夏青青又怎麼去羞辱夏青青,聽得薑黎耳朵都起繭子了。
陸家在江城有權有勢,她和陸深是青梅竹馬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
就是在她十歲那年高燒不退就被家人送上龍虎山拜師了,下山歸來薑家家破人亡,而陸深對她的態度也不比從前了。
薑黎猜想這其中一定有夏青青的功勞。
算起來她和夏青青在大學時期還算是好閨蜜。
夏青青左臉有一顆胎記總是遭受排擠,為人更是懦弱自卑。
薑黎從小就看不慣同學之間的霸淩,為夏青青花自己的零花錢治療臉上的胎記。
還在她被人欺負時幫助她還嘴動手。
當她得知夏青青喜歡陸深時她也會為他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時間。
有一次他們逃課她也替他們遮掩,等他們惹了禍後又是遭他們埋怨背黑鍋那個。
大學期間薑黎像是個扶貧戶接濟著夏青青。
夏青青家裏窮,就連夏青青身上的內褲都是她給買的。
“不是?以前的自己是腦袋進水了嗎?”
薑黎替夏青青尷尬到腳趾頭摳地。
這就叫做自己不尷尬,尷尬的是別人,夏青青就是這種不要臉卻不自知的人。
“呸!什麼玩意。”
不行,她要不去夏青青的麵前找回點場子,她每每回想起都要寢食難安。
……
很快出租車就到了醫院門口。
薑黎收回思緒準備進入戰鬥模式。
今天是陸深讓她給夏青青送雞湯來的。
薑黎看到路邊的臭狗屎一坨,打開保溫壺蹲下身子用小棍扒拉著路邊的臭狗屎一坨,而後用小棍粘取到的精華在清水湯裏麵攪拌均勻。
她可舍不得給夏青青燉真雞湯,她那種人隻配喝狗屎湯。
薑黎看了看外麵火辣辣的太陽迫不及待的走進醫院。
薑黎來到VIP病房門口連敲門都懶得敲直接走進去。
男人坐在病床前身穿一身矜貴的黑色大衣,麵容溫柔似水,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
待見到薑黎進來男人臉上的溫柔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薑黎笑了笑,“不好意思來晚了,得虧你們沒被餓死,否則我就要吃席了。”
她在龍虎山上天天學習給人看相算卦,龍虎山上靈氣養人這幾年她的皮膚吹彈可破,加上靈動的外貌更加增添了超脫凡塵之姿。
“你是誠心來找不痛快的嗎?”
陸深看著眼前的女人,微微蹙眉。
結婚一個月了,她身上這種獨特氣質是十歲之前沒有的。
就是從什麼龍虎山回來後開始蛻變的,而且巧舌如簧一開口說話能氣死人的程度。
“黎黎,你能來看望我還能給我帶雞湯,我真是太高興了。”
夏青青穿著藍條紋病號服,他沒有化妝,因為生病的緣故整個人憔悴異常。
臉上沒有胎記的她長得比以前好看了也自信了,就是這茶技也高深莫測起來了。
薑黎盯著夏青青的麵相,右手在身後認真掐算著。
過了一分鍾後薑黎笑道,“你懷孕了,隻可惜是個死胎,孩子的胎心剛剛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