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殺與被殺。(中)(1 / 3)

第十二章:殺與被殺。(中)

也不知過了多少年,他倆之間的趣事都被茶館裏的說書的說翻了天。

是這樣說的:“話說農家大院的農少一天陪著夫人到紅房區吃飯……”

“我沒聽錯吧!到紅房區吃飯?還陪著夫人?”

“你沒聽錯,你隻是沒看到。”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了?”

“當然。”

“你確定不是你爹?”

“我確定是我爺爺的爺爺。”

“你爺爺的爺爺看到了什麼?”

“我爺爺的爺爺恰巧就坐在他們對麵,你不知道當時北堂辛兒有多尷尬,臉有多紅。”

“她臉紅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吧?”

“富家千金好像沒幾個長的差的。”

“我雖然隻見過一個富家千金卻也知道這話不假,而且我還知道富家千金出門幾乎沒幾個帶錢的。”

“但你卻不知道富家少爺出門也同樣不帶錢。”

“不帶錢他們還敢去吃飯?”

“鬼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既然是富二代就不差錢兒,富二代當然知道富二代有錢……”

“但他們卻不知道對方都沒帶錢,而且還等著對方掏錢。”

“最後是不是你爺爺的爺爺替他們結的賬?”

“我爺爺的爺爺不是慈善家。”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悲劇都是這樣釀成的。”

“英雄救美的悲劇?”

“美女救英雄才是真正的悲劇。”

……

這就是後話了。

當然悲劇也沒有在這裏釀成,真正距離悲劇發生的時間卻也不長了。

他們今天實在是開心,開心的又唱又跳、又吃又喝。

鬼知道他們在開心什麼。

或許是他們彼此都太悲傷,強顏歡笑。

他們之間的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開心不起來,或許是他們臭味相同才走到了一起,又或許是冥冥中就早已注定,也正如他們的婚姻,有實無名,有名無實。

他們在一起總會讓人感覺到矛盾,矛盾的要死。

北堂辛兒還是不停的喝,農民在看著她喝。

像個花癡一樣,幾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

她的酒量真不小。

農民至少已看出她經常喝酒。

一個像北堂辛兒一樣的女人,為什麼要喝酒,是不是有很多心事,是不是每當夜深人靜時借酒澆愁?

她會有什麼愁呢?

農民不知道。

他隻知道她喝酒的樣子會讓他的心揪在一起。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即使在若水離開他時他都沒有過。

他居然莫名的發現他原來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喜歡若水,他認為他當時還年輕,是少年。

少年又有幾個懂得愛的?

隻不過太年少,太青春靚麗,生理的思維已左右了一切,忍不住時會你情我願的做一些錯事,等到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在又忍不住生理的摧殘時做一些彼此都喜歡做的事,然後彼此間都忍不住一陣陣的失落,猜忌。

好多感情都是這樣破裂的。

她已經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給了他最美麗的一麵。

確實美麗,美麗的纏綿在一起。

而他呢?

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起了若水。

她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人見愁的事就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他是被逼無奈的。

他決定忘記若水,隻想帶著眼前的醉美人浪跡天涯。

他甚至已忘記了和天雨的約定。(天雨的約定,細看第一章中的對話。)

酒入樽,樽在手。

她快要醉了,臉紅的似是要滴出血。

不知何時她已蹣跚著坐到他懷裏,勾住他的脖子,咬著他耳朵,呼出的熱氣讓他整個人都酥到骨頭裏,迷離的眼眸似乎要將她自己都要融化掉,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農民在喝酒。

一杯下肚又倒了一杯,正往嘴裏灌。

她卻很生氣的將酒杯奪了去,一仰脖子就往她的櫻檀小口裏灌。

然後就揪住他耳朵,瞪著眼道:“你很能喝?”

農民淡淡道:“能!。”

北堂辛兒道:“你知不知道你醉了?”

他又淡淡道:“不知道。”

她又用了很大力氣將他耳朵轉了半圈,在他耳根道:“疼不疼?”

他說:“不疼!”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又是哪根筋不對,發什麼神經,隻是身子越來越熱,臉越來越火紅,想要說他不解風情,死活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