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山田佐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站著的士兵被他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說:“是那個女人咬舌自盡了,我們,我們”士兵急的滿臉是汗,但就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混賬”山田佐助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打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卻也不敢說什麼。
薩沫才無暇顧及他們兩個,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孔桂芳死了,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居然死了,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山田佐助罵完他的手下,立馬往外麵走去,薩沫愣了一下馬上跟上,無論如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山田佐助不知道是沒注意到薩沫跟在後麵還是默許了這種行為,總之,三個人一起走到囚禁孔桂芳的牢房。
潮濕的牢房並不大,但是因為沒有一點陽光而顯得陰森森的。由於陽光照不進來,天花板上吊著一盞昏暗的燈,讓整個牢房顯得更加陰森,其實待在這裏就已經是一種折磨了。
剛一進去,薩沫立馬看到木架上綁的人,比照片上更加地落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好的地方,整件衣服都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淩亂的發絲,以及嘴邊那不斷湧出的鮮血,讓薩沫看著心驚。
隻差一步,她為什麼不能再堅持一下,等她來,起碼讓她見她最後一麵,說最後一句話。薩沫藏在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而且還在微微地顫抖。
山田佐助走上前去探了一下孔桂芳的鼻息,發現已經斷氣了,不禁又刪了身後士兵一巴掌。“你們是怎麼看的人。”這些廢物,把他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將軍,我,我們也是照常詢問,但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咬舌自盡了。”可憐的士兵臉已經被打成豬頭了,還得戰戰兢兢地回答山田佐助的問題。
“山田先生,看來我們之間的交易要取消了,不過薩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山田先生能允許在下將師父的遺體帶回去安葬!”薩沫壓製住內心的悲憤,維持淡定地說。
山田佐助猶豫了一下,看著綁在木架上的孔桂芳,不知道該不該答應薩沫的這個請求。
見他這樣,薩沫繼續說道:“山田先生,我們這裏的人講究死者為大!我想她身上你們也一定搜過了,應該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我這麼做隻是想盡一點孝,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孔桂芳帶離這冰冷的地方。
可能山田佐助也覺得這一個死人對他沒多大作用了,想了半晌說道:“好吧,就當賣給薩老板一個麵子,人你可以帶走!”
“多謝!”薩沫抱拳說道。
幾個東瀛士兵將孔桂芳的屍體從木架上解了下來,剛一碰觸到她,薩沫的手就開始顫抖。但她知道,身後還有一雙眼睛再盯著她,她不能亂,強忍住心中的悲痛,薩沫結果孔桂芳的屍體。
“薩老板,我找人將你送回去吧!”薩沫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不可能自己把孔桂芳弄回去,於是點點頭答應道。她現在隻想盡快離開這裏,而且她相信她懷裏的這個人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