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身上穿著金色的旗袍,黑色的高跟鞋,卷燙的頭發,顯示出她的雍容華貴,一雙丹鳳眼媚眼恒生。現在看上去都是個漂亮的貴婦,不知道年輕的時候要迷死多少人。
而且也不是一個花瓶,能混跡於各個政黨之間,還能保住命的人可真是不多,一般人基本上都做不到,更何況她做的還是藥品這個敏感的行業呢。這樣的女人無疑是危險的,就像是有毒的玫瑰,殺人於無形。
“阿芳的眼神還不錯嘛!”杜荷用狡黠的眼神看著薩沫說。
果然如此,在心裏暗暗冷笑了一下的薩沫平靜地說:“杜老板知道我要來?”對於這種女人絕對不要有任何的卑微或者高傲,你崇拜她,她會看不起你,把你踩在腳底下,你不尊敬她,她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嗯”杜荷點了點頭,眯起一雙丹鳳眼邪邪地看著薩沫說:“你知道你來這裏是來做什麼的麼?”
“送衣服。”薩沫的語氣依然是不卑不亢。
“嗬嗬!”杜荷抿嘴笑了一下說:“你是個聰明的人,你認為阿芳這種人叫你過來會是單純的讓你送衣服麼?”
“不會”斬釘截鐵的答案從薩沫口中冒出。
“有膽識,坐。”杜荷讚賞的看了看薩沫,隨後指著旁邊的沙發讓薩沫坐下。
薩沫也毫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並搖了搖手上的盒子說:“雖然這個不是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但我想還是要把它交給您的。”說完將手上的盒子遞給杜荷。
嫣然一笑,杜荷將盒子接過來,打開,審視著裏麵的衣服,語氣開心的想和小孩子收到禮物一樣說:“阿芳的手藝還是那麼好,真漂亮,穿到身上也一定很好看。”
看著自我陶醉的杜荷,薩沫開口說:“那我能知道我到這來的真正目的麼?”薩沫不想再兜圈子了,她心中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個嘛,其實這次叫你來”還沒等杜荷說完,就想起了叩叩叩的敲門聲,緊接著傳來剛剛那個老伯的聲音,“老板,衛公子到了。”
“快請進”杜荷的聲音剛落下,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大約二十六七的男子,一米七八的身高,俊俏的臉龐,剛毅的下巴,還有那一雙冷厲的眼睛,但柔順的劉海有遮掩了一部分的冷冽,但是他身上的冷酷氣質可是怎樣也遮不住的。
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一雙黑色的皮鞋,加上他本身古銅色的肌膚,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但是不可否認,這身衣服卻是該死地適合他,這種人,天生就是衣架子。
“衛公子你好,我是這裏的老板杜荷。”杜荷笑著迎上前去,並禮貌性的伸出手。
但那個所謂的衛公子卻像是沒看見一般,反而看向薩沫說:“看來杜老板有客人在,那我們改天再談吧。”說罷就轉身要走出去。
而杜荷還是一臉的笑意,絲毫沒有為那個衛公子的舉動而感到尷尬,攔下他說:“衛公子留步,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裁縫,來送衣服的罷了。”
“噢?”衛公子轉過身看了看站起來的薩沫,又對杜荷說:“杜老板真是個不拘小節寬厚待人的老板啊,一個小小的裁縫都可以坐在您辦公室的沙發上啊!”